有了孤鸾的血,就能保住这具身体不烂,她也就不用再受限于暮世昌。
可惜,诏言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安音沉默。
夏欣是花晓,是诏言的侍女,是跟着诏言离开的404。
或许,真的只有夏欣有可能知道诏言的下落。
可是夏欣在哪儿
想到夏欣,珍珠的话像在安音的心口上压了一块石头,让她呼吸都变得不顺畅。
珍珠说那些话的时候,她悄悄对珍珠使用了读心术。
珍珠没有说谎。
或许这其中珍珠不知道的隐情,但珍珠说的事,却是实实在在的发生过。
安音和珍珠谁也没有看见,容贞站在离她们不远的一棵树后。
容贞见珍珠走来,避到树后,隐藏了身形,等珍珠离开,也悄然无声地离开。
容贞回到房间,坐在梳妆镜前,怔怔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跟鬼一样。
容贞抬手,抚向自己已然没了风采的脸。
刚才安音蹲在地上,一根虫草一根虫草的捡的时候,她却觉得那么刺眼。
暮世昌给她的各种折磨,没有刺痛她,可是安音对她说,她没什么值得暮瑾言讨好的的时候,那话却深深的刺进她的心脏。
好痛。
杨姨站在门口,远远的看着容贞,不敢走近。
今天的事,让她对容贞反感到了极点。
想到暮瑾言这些年为这个女人所做的一切,恨不得把这个女人拧起来,狠狠地煽几耳光。
如果不是为了暮瑾言少爷,她一分钟都不想呆在这里,就让这个自私又愚蠢的女人自生自灭。
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
容贞知道是安音,坐着没动。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