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戬点了一下头，这件事，无需隐瞒。
“那我妈，现在在哪儿”
“目前不清楚。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找到她。”秦戬看着前方，表情很淡，语气也稀松平常。
他一如既往的淡漠平静的让样子，让安音安心下来。
她相信他说出来的话，一定能够做到。
夏欣头一阵剧痛，原本空荡荡的大脑突然装进了许多记忆。
种种残忍和不堪的往事全涌了上来。
虽然没能恢复完整的记忆，但想起的一些零碎记忆，拼接起来，也能知道不少的事情。
脑海里闪过在观察室的时候，暮世昌说过的话。
夏欣，当年，你为什么要借疯装疯害怕，愧疚，或者都有。
另外是乎还得加上一条，保护我。
不——
不是这样——
夏欣排斥着这样的说法，她在乎那个人，保护那个人，就意味着对主人的背叛。
主人
他在哪儿
为什么想不起他在哪儿
夏欣的头更痛，痛到无法承受，猛地睁开眼睛，头顶是欧式风格听天花板吊顶。
这是哪里
夏欣转头，冷不丁对上一双死灰的眼睛，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
怜音把夏欣的表情看在眼里，脸立刻沉了下来。
“嫌弃我是一个死灵”
夏欣看着眼里燃起怒火的怜音，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看着怜音受伤的表情，心里愧疚，“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
怜音冷笑:“只是吓到了，是吧”
夏欣垂下眼睛，不敢看怜音的眼睛。
她不是害怕死灵，而是看着怜音，就想到当年造的那些孽。
“你这么不待见我，当初为什么要生下我生下我，却把你丢在那种地方，变成死灵给人养魂。是你们把我变成这个样子，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我”
夏欣深吸了口气，抬起头，重看向怜音，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