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与安音对上,阴霾的眼里浮上一抹浅笑,“你来了”声音低哑磁糯。
暮世良!
安音在看见那张脸的瞬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但接着想到自己的脸弄成这样,暮世良未必认得出自己,强装淡定,“小姐的水果。”
搁下水果篮就走向车门。
刚到门口,听见‘嚓’地一声锁门声音,安音的心往下一沉,伸手拉门,门果然被锁上,不能打开。
她立刻飞扑向窗口。
车外不全是暮世良的随从车,只要她冲外头叫一声,就会引起别人注意,那么她就能求救。
可是扑到窗边,发现车窗也已经关上,而且车窗的窗纸是深色的,外面看不见车里的情形。
推了推车窗,发现玻璃很厚,是完全隔音的玻璃。
安音欲哭无泪,她这是送上门被人虐。
暮世昌躺着没动,颇有兴趣地看着她折腾。
就像一个优雅而冷酷的猎手,捕猎不是为了生存,只是为了满足他的某些兴趣爱好。
因此,他有千千万万的手段把猎物弄到手,然后又有足够的耐心看着猎物在他爪子下垂死挣扎。
这样的过程它觉得非常有趣,他们会慢慢地玩,直到猎物慢慢地被玩死在他们手下。
他在安音认命逃不掉的时候,挑眉一笑,向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安音后背紧贴车壁,“我长得丑,怕近了吓到你。”
他看了她一会儿,“确实挺丑。”
说完,突然‘嘘’了一声。
趴在角落里乖乖吃肉的老虎突然跳了起来,扑向安音。
安音惊了一下,忙要逃开,但这辆车里的空间有限,她没办法避开,老虎粗大的爪子搭上肩膀,把她按倒在地上。
在安音以为他要拿她喂老虎的时候,老虎张开嘴,伸出舌头在她脸上一阵猛舔。
安音在身边的镜子里看见,脸上红斑被老虎舔得干干净净,有些傻眼。
配方里只说可以用解药洗去脸上红斑,没说老虎的口水出可以啊。
老虎舔干净了她的脸,又趴了回去吃怜音手中的肉。
安音沮丧爬起,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