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一批次的战奴不错啊,尤其是那头虎精,看起来怕是有上万斤的气力啊。”
嘉宾席中,一位锦袍大汉喟然长叹。
“上万斤,那你未免太小看他了吧,据我所知,这畜生叫天虎,有一千六百年的道行,拥有开山裂石、讯疾如风之能,去年上百赏金猎人在长白山抓捕他时,被他杀了六十余人,其中不乏内炼巅峰高手,最后还是为它所破,杀出了重围,没想到竟然有人能驯服这头猛兽。”
说话之人是一个阔面长须的老者,一身金色华丽唐装,把玩着乾坤珠,颇是贵气。此人地位显然极高,他这一开口,众人纷纷称是,同时亦随他向一号奴主望了过去。
“在下寇锦荣,做灵石生意的,可否与先生交个朋友”
老者说话之余,起身拱手向一号奴主拱手拜道。
“呵呵,我知道你老儿,号称奴王,也算是有点见识吧。不过你那消息早已过时了,内炼高手算个鸟,众位可知祁连山的朱老八“
一号奴主是个青年,一身与众人不符的白色中山装,头发披肩,晃了晃杯中的红酒,冷笑道。?“朱老八我知道,那可是老宗师了,一手七伤拳在北方那可是打遍无敌手,怎么莫非朱老宗师……”寇锦荣神色一紧,惊问道。
“没错,今年开春他在澳岛萄京大赌场欠了三千万,想要逃债。天虎一出马,十个回合就把他撕成了碎片,连带着心肝肺一并儿吞了干净。”青年泯了一口酒,目光飘向场中的虎精,傲然道。
“什么我说这几个月怎么找不着朱老八的人,没想到葬身虎口了呀。”
“这么说来,天虎简直就是天下第一战奴啊!”
众人惊叹之余,愈发对青年肃然起敬了。
“还没请教兄弟高姓大名”寇锦荣笑问。
“澳岛何天养!”青年嘴角一扬,傲然道。
“请问何公子跟赌王何大中是什么关系”寇锦荣站起身,探手惊问。
“正是家父!”青年铿锵有力道。
“原来是赌王之子,失敬失敬,实不相瞒,小老也好这一口,时不时去澳岛小玩一把,令堂可是我一生中最崇敬的人之一啊,只可惜一直无缘相见,没想到今日竟然见到了何公子,待会比赛结束了,务必请何少去我那小酌几杯,以供瞻仰。”寇锦荣深深作揖拱手拜道。
“好说,好说!”何天养微微点头,算是回礼了。
在华夏,乃至整个世界无论正邪,都不乏赌徒,而萄京大赌场的世界赌王何大中无疑是最璀璨的名人,何天养作为赌王之子,这次来内地,原本是来石京求购回春丹为老父延年益寿的,正巧有人跟他提了石头古城的事,便带着天虎杀了进来。
何天养虽然年不过三十,但亦是养奴好手,这只天虎当初可是用一张萄京大赌场终身vip卡,从一位嗜赌的老道手里换来的!要知道那种vip卡全世界只发出过三章,足见他爱奴之心。
其他人一听更是赌王之子,也纷纷走了过来,敬慕相拜。
“何少有天虎这等战奴,我看这比赛也不用看了,直接让牡丹小姐把冠军给你得了。”寇锦荣等人笑道。
“比还是要比得嘛,为了今天的比赛,我可是一个星期没给这畜生沾荤腥了,怎么也得让他撒开丫子,饱餐一顿才好。”何天养单薄的眼皮一翻,语气森然,仿佛其他的战奴已是天虎的盘中餐。
“什么赌王儿子,吹牛皮倒是有两把刷子,当真欺负我内地武道界无战奴还是咋的,待会看我的竹叶青缠死你的病虎,哼!”
“没错,我的七煞鬼也不是吃素的,小心一口阴风吹死你啊!”
“还有我的八百年大力熊精,一巴掌扇死那嘚瑟玩意!”
……
来这斗奴的,都是邪道狠人,天王老子都不服的主,见何天养如此嚣张,登时怒不可遏,怒骂了起来。
何天养轻晃酒杯,透过猩红的酒水,眯着眼不屑道:“各位与其在这呈口舌之利,我看还不如现在就退赛,省的待会战奴祭了天虎的五脏庙,再来后悔就晚了。”
“你!”
众人见他如此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