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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
东海怒澜不歇,月色之下,一辆破旧的渡轮,满载偷渡客,在银色的波涛之中悄然而驶。
在船首,一个红发披肩,满脸络腮胡须的阴鸷黑衣男人闭目盘腿而坐,无论船身如何颠簸,恶浪滔天,他始终未曾动过分毫。
“喂,兄弟,你已经在这里坐了七天了,好歹喝口水吧,你要死了,回头三木社长那我没法交代啊。”船老大端着一个铁饭盒走了上来,苦笑劝道。
“滚!”黑衣男子陡然睁开双目!
霎时,他的红发根根倒立,双目血红如鬼,吓的船老大一个趄趔,差点一屁股坐倒在地。
“好个不识好歹的玩意,要不是看在三木社长的面子上,我才懒的搭理你,饿死你得了,妈拉个巴子的。”船老大吐了口浓痰,暗地骂道。
能从三木那走关系的,大多数华夏甚至国际级通缉犯,这些人畏惧华夏重兵,只能走他的路子偷渡进入华夏,这样的狠人,他也不敢太过得罪。
正咒骂间,海上突然传来一阵警笛声,雪亮的灯光从四面八方传了过来。
呜呜,呜呜!
清脆的警笛声如死亡的催命符,看着那些船身上写着华夏海警字样的汽艇,船老大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里是华夏海警第三分队,我们怀疑你船上有非法偷渡人员,请立即停船,接受检查!”
一连三次郑重的警告,海警手上的机枪上膛,把渡轮生生逼停了。
“妈的,老子崩死你们这群死杂碎。”一个暴脾气的船员扛着冲出了船舱,举枪就要来一梭子。
然而,他的枪刚刚举起,一个红点出现在他的眉心,旋即,狙击子弹带着他的脑浆与生命消失在黑暗之中。
“立即放弃无谓的抵抗,停船接受检查!”海警继续喊话。
“有狙击手,老大,咋办”其他船员齐齐看向船老大。
“妈的,这个死傻逼,华夏的军人,你以为是南越、菲国的猴子兵啊,这不找死吗”船老大近乎绝望的骂了一声。
全世界都知道,华夏的军警铁骨雄风之强!犯者,虽强必诛!
“哎,这回运气不好,咱们只能认栽了。大家放心,我有人,大家千万别开枪,回头我一定能捞你们出来。”船老大严正训斥道。
眼瞅着海警就要登船,坐在船首的黑衣男子,双眼一寒,腾空而起,稳稳的落在围栏上,负手而立!
“聒噪扰耳,不可饶恕!”
唪!
但见他冷傲出声之余,周身爆发出一丈多高的熊熊火焰,火焰如血,几如祝融下凡,状若天神。
“不好,开枪!”海警哪见过这般神人,不假思索的下令开枪。
早已瞄准的狙击手扣动了扳机,机枪也尽数横扫而来,一时间,船头尽被火力交织!
“哼!挡我者,杀无赦!”
黑衣人动了,但见他径直往一艘汽艇横飞而去,快若鬼魅,如同一团火球闪烁,竟然凭空从子弹火力中穿了出去。
海警们只看到一团火光砸了过来,待到近处看到火光中那张残忍、狰狞的脸,已经晚了。
“天火乱舞!”
轰!
黑衣人余势未消,双掌凭空拍出!
数道血火飞出,火光所到之处,人皆化为灰烬,汽艇轰然爆碎。
一时间,整个海面上一片死寂,只剩下海水上残存的火光!
黑衣人在水面上一点,人在空中如陀螺一般潇洒的旋转了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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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稳的落在了围栏上。
“你等见了我真法,罪该当死,你们只有两条路可选,一是挖掉双目,永生不得再提此事……”黑衣人血发飞扬,脸上闪过一丝残忍的笑容。
‘我去你大爷的,又不是老子叫你出手的,看一眼就要挖掉双目,你他妈怎么不上天啊!’
船老大吓的伏地跪拜,心中却是叫苦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