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是说……观音玺是临安客栈的杜三娘偷的”柳志良噎了一下,“那你可有证据”
“没有证据,是杜三娘亲口跟我说的,她很清楚,整个安抚,只要是我想查的,就没有查不到的,杜三娘在宴席开始前,亲眼看到我将茶毒涂在猫的爪子上,然后交给了张管家,她便要挟我,让我不要再查观音玺的下落,她也不会去报官,可观音玺是我张家传家之宝,我不能不说。”
然后,大夫人看向三夫人,说,“我死后,张府便交给你了。”
“大姐……”
“记住,一定要将观音玺拿回来,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落在别人手上。”
三夫人重重点头,含着泪水,“大姐,你放心吧。”
她释怀的笑了起来。
便心甘情愿的跟着衙役走了。
三夫人和张一墨留了下来,和柳志良说,“柳大人,我张府的观音玺是一定要拿回来的。”
“三夫人,你别急,本官会去查实,如果真是临安客栈的杜三娘偷的,本官一定帮你追回来,本官稍后会命人将杜三娘带来盘问,你们先回去吧,有了消息,立马通知你们。”
“好。”
点头,母子两准备离开。
纪云舒喊了一声,“慢。”
母子两停了下来,疑惑的看着她。
“纪先生还有何事”柳志良问。
“审完张府命案,那现在,就审一审近几年来一直未查出的偷盗案把。”纪云舒面色清冷,说出来的话也清淡的很。
正因为如此,反而让柳志良的心咯噔一下。
弱弱的问了一句,“偷盗案纪先生的意思是指这次张府的偷盗案”
“柳大人何必与我装糊涂呢”她笑了一下,“你下棋时,一步一子都落的恰到好处,只为让容王赢,讨他的欢心,这么精明,怎么这会就犯起糊涂了呢”
她挑着音!
这话,让人捉摸不透!
柳志良似乎察觉出了什么,低了低头,故作一副思考的模样。
纪云舒直接将袖子里的那本报案录拿了出来。
“柳大人可认得这个”
他盯了一眼,慌忙挪开目光,点点头,“认得认得,这是衙门的报案录。”
“原来你还认得啊,那柳大人再猜猜,这报案录,在下是从哪儿找到的”
“是在……书房”
“没错,就是在书房里找到的,而且,都掉到地上了,全是灰,柳大人你也真是的,怎么连请个人打扫屋子的钱都没有了书房里,也全是灰,大概是衙门太久没有接到案子的缘故,所以柳大人也不经常进书房了吧”
他赶紧回应,“纪先生说的对,好些时间里,衙门都没有接到案子了,也是因为安抚十分太平的缘故,所以,没怎么去书房。”
纪云舒丢给他一个捉摸不透的笑,然后开始一页一页的翻开起手里的报案录。
当着他的面。
柳志良便盯着,她翻看的速度慢一下,他的心就紧一下,她翻看的的速度快一下,他的心就松一下。
完全被纪云舒的节奏带着走了!
也弄得他满头大汗,时不时抬着袖子擦擦汗。
纪云舒一边说,“这些年来,安抚发生了很多偷盗案啊,桩桩件件都没破,而且,每一桩都是来自临安客栈的客人报的案,前前后后,好几十起呢,没有一起是破了的,这是为什么呢怎么在临安客栈丢了这么多东西,这些年来却一起都没有查出来而且临安客栈依旧开的风生水起,而且在下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临安客栈,是那位杜三娘开的那间客栈吧真是奇怪了,在下和王爷也在那间客栈待过一晚,凑巧的是,也有人东西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