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太好吧”
方平说。
“有什么不好的我们是答应他了,但是又没有纸质之约。”
格雷夫打了个哈切,张开令野兽都害怕的嘴巴。
“再说,有纸质之约又如何”
慢慢转过头,一边巷子里走出来一些人,泛亚当头,面色冰寒的燃着热气。
“格雷夫,过分了吧”
“老子知道你在哪,不然说话的语气可能会轻点。”
“你可是答应过我的。”
“我不要什么铭文器了。”
将口袋里的纸撕成两半扔在蓬松的雪上,个高的他有些驼背,双腿叉开,手掌搂在两边卖弄风骚的女人的腰上。轻浮的格雷夫和身边的人都不怀好意的笑,没人能逼迫他们做事,他们是最自由的人。
“这张纸写着关于他们的信息,我也不想看了。”
泛亚是一团之长,这次还有这么多兄弟牺牲,他不可能就此放过星则渊他们。
“你想好了,这可是七带铭文器。”
“小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这种级别的铭文器是会认主的,红盾佣兵团的人都把它们戴在脖子上了,你还有机会夺”
“想不到你这么不自信,难道最近流行妄自菲薄吗”
“不不不!”
摇了摇头,格雷夫说:
“我只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你心里应该有数。段琴,这个人你没听说过”
泛亚并不发声,他怎么可能没听过这个名字,段琴,姓段。这个在西域界家喻户晓的姓氏是东域界的富商巨贾,是他引领了的半封闭的东域界和西域界展开贸易交往,他一个人,便代表了好几个国家。可想而知,段琴的背景有多强。
“听过又如何”
“啊罗罗罗罗!”
格雷夫仰天大笑。
“有什么好笑的”
泛亚喝了一声,格雷夫等人的笑让他感觉自己是个做着愚蠢之事的小丑,。
“笑你无知!”
格雷夫迈开八字腿往外走,身边的兄弟们跟着他。
“我就来看一眼,一睹颜容就够了,你们若是找死的话,请自便!”
说罢,泛亚捏着拳头,和身边的五人一犬站在原地,格雷夫真的走了,丢下一句幽幽的话。
“皇帝身穿蓑衣、头戴草帽,也依旧是帝王,等他回到自己的位置,权利依旧还在,记忆也犹新。”
“滚!”
泛亚吼了一声,格雷夫等人豁然离去,彼此间都取笑格雷夫说话都会文绉绉的了,但是他们都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真是些混账玩意!”
韦弗说着,杨蕤鲜有的点头支持。
“团长……我们”
弗罗拉问泛亚。
“让我好好想想。”
紧捏着拳头,泛亚思索着红盾佣兵团的实力和段琴背后的势力,以及那个叫做符冬妹的女孩背后的力量。
“我劝你们还是走吧!”
顺着高傲的声音望去,修长的身材蹲在二楼别墅房顶,完整的雪中陷下去两个脚印,蹲着的人衣着单薄,风雪吹到他的身边就会化为蒸汽,双眼含着火星的他就像一个火炉。
“穷凌”
泛亚他们有些吃惊,穷凌蹲在哪儿给他们一种无形的压力。气质产生于无形,但是带来的压力却显而易见。就像出身高贵的帝王,君临天下时,所有人都会为之颤抖。
“如果段琴不善良,你们早就被段氏商行派出的人暗杀了,你们的实力只够你们在这里放肆。”
穷凌落在地面,双脚尖着地,一对眼睛如若冷峭的冰山,他毫不顾忌的往前走,泛亚、热提和火神都提高着警惕,穷凌是一个特别的存在,需要他们格外注意。
“别玩火!”
穷凌说着,双手抱头,往佣兵之家走。
“如果你们要来就来吧,我等着。”
穷凌冷酷的笑了笑,他就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恶徒佣兵团只是表象,当他们说出神农鼎和幼龙点金捣这两个名字时,其实已经败露了。
热提和火神皆看向泛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