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老成,也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大男孩,追求冒险和热血,是每个男孩都渴望的事情。
小时候,我们总希望自己能与众不同,希望自己一生气就雷鸣下雨,希望自己一开心就雨过彩虹。不管做什么,我们都希望展现出自己不同的一面,他们也一样,只有自己的不同,才可以让他们被记住,万人敬仰,估计很少有人会拒绝。
“请坐!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多讲讲关于王的事情。”
穗悦的态度温和,叫几个人去准备宴会,她坐在巨大的木棚屋里,像坐在豪华的大厅。端正的坐姿显得三十多岁的穗悦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她拖着自己面若桃靥的面孔,期待着星则渊的回答。
看着那对炽热的眼睛,星则渊没办法,只好讲。但是眼前梳着斜短发的穗悦,哪是昨天那个捏碎直径一百米木台的满是英气的女人她现在的样子,分明是“双目含春寻爱忙,一番互相润枯肠。帅男已随清风去,犹念残影不能忘”的花痴。
“他不喜欢晚上睡觉,他觉得那样不安全。”
星则渊一时间想不出来那么多的事,所以说起话来结结巴巴的。
“还有……他和身边的人都相处的很融洽,我每次见到他的时候,他都神出鬼没的,感觉很神秘。我感觉他是个好人,是他教会了我关于佣兵的所有事情。”
穗悦听着,问星则渊:
“你今后要去哪”
“先去源州吧!然后再按照路线靠着龙泉山涧走,怎么了”
星则渊对穗悦并不信任,但是他觉得这个沉迷于北辰曦和的女人并不会对自己不测,自己身边可还有穷凌!他不可能没见到穷凌腰间的玉佩吧他从来不收敛,似乎不在意别人发现他的身份。
“只是想问问,我建议你们去一趟源州丝城,八月二十号那里会举行一场拍卖会,说不定可以买到你们喜欢的东西。对了,我现在就将你们获得的押注给你们。”
“谢谢!”
不菲的九千,被星则渊接在手中。
事后开始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