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老者摸着自己的长胡须,扒开他的眼皮看他的眼睛,捏开他的嘴看他的舌头,那发白的舌头已经证明他的病况。
“舌苔薄白,发冷无汗,风寒至烧了。”
“应该怎么治疗”
他们不太懂医,但是这位垮着眼袋,目光有神的老者正要把脉的动作一看就很专业。
“无妨!他脉搏浮紧,只是外感风寒发烧。阿黄,你去准备适量的麻黄、黑附子、葛根、桂枝、白芷、陈皮、苦杏仁、甘草、紫苏叶、还有干姜蔗糖。我一会儿来煎药。”
“爷爷!干姜没有了,昨晚给你泡脚的时候用完了。”
“那就去找些生姜来,需找些老姜。”
“好的爷爷。”
十三四岁的女孩有点害羞,看着几个身上满是泥巴的站在门口的佣兵,阿黄踩着桌子从后窗跳了出去。
“阿黄,下次要走门!”
“知道了爷爷!”
声音越来越远,老人家起身将四人招呼到一间较大的房间来。
“这间房间大,但只有一张床,索性夏日不冷,你们凑合一下洗漱休息,我去给你们的同伴熬药。”
“多谢老爷爷,我们会付钱的。”
“钱”
老人家年纪已经大了,看起来或许已过白寿之年,身材佝偻,但是双目明亮,步伐稳健。一听到钱,他转过头来,肃穆的脸上有点怒气。
“张口闭口就是钱,你有多少钱可以买得起人情吗”
转过头,他一边走,一边说:
“年轻人,别老是说钱,钱不是万能的东西,有的人爱财,有的人不爱。”
老人健步如飞,走路带风。
“这老爷子挺有意思的啊!”
“是我说话重了,一会我去道个歉。”
星则渊说完,脱了衣服,露出敷着泥巴的肌肉。
“去洗一下!”
扬了扬下巴,穷凌毫不谦让,拿起自己的换洗衣服就往浴室里走。
“我先了啊!”
“他虽然这么说,钱还是得准备好,而且不能少。”
甘索为人处世可比星则渊和憨厚的辟宁强多了。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