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周岩狠拧了眉并未在意他额头上那点小伤口,而是转头看向夜凝依。 夜凝依揽着怀里的顶针,托着它身子的胳膊,手绕过去握着它的翅膀,也不再装文雅眼底早已经凝聚了冷气:“城主大人,我这次过来本目的就是想通过冰雪之城到玄
魔界去。” “我承认救治贵夫人只是一种接近城主大人的方式,但是……”她眼色猛地冷暗,一手摸向手中的玉笛:“也请城主大人知道,我并不是软弱可欺的人,若是换一种方法
,我照样能达到最终目的!”
打,她是不怕的,夜凝依从来不是怕事的人,只是出门在外如今的她已经学会尽量不用拳脚而用另外一种方式委婉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可是这些人也别触碰自己的底线!
周岩眼色闪了闪,他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管着一城的百姓自然不是什么无能之辈。
“这次是小儿无礼,夜小姐救了夫人,实属感激。”他语气平稳静重:“我虽守着这一方城池避免外人入玄魔界,但这份情我是不会违了的。”
“父亲,你不能听她的……”
“闭嘴,你无故伤了别人的兽宠还在这里闹什么为父平时是这样教导你的吗”周岩严厉非常,直接挥手:“来人,将少主压到祠堂去,这三日跪守祠堂好好思过!”
“父亲,父亲……”
夜凝依看了眼被拉下去的周子宴,知道他这算是为这件事画个句号做给自己看的,碍着自己还算有求于人并且顶针无性命之忧,她也就没有太过分。
“城主大人能明白事理我很高兴。”夜凝依沉声,低头看了东倒西歪的顶针一眼:“去玄魔界的事却无奈要拖上半天,它需要治疗,另外还请城主大人帮我一个忙。”
夜凝依拜托了周岩将萧君琰叫来,自己便暂时在城主府安排的临时住所住下,顶针的伤看起来有些严重,这里可没有兽医凡事还得她自己解决。
“啊夜丫头你轻一些啊嗷轻一点……轻一点”
“疼啊夜丫头你到底会不会弄,本座的翅膀都要被你掰下来了……嗷不要碰那里啊!嗷”
夜凝依抽抽嘴角,手上还拿着一卷自制绷带。 这边顶针的翅膀上绑了一坚硬的木质横片,绷带也只固定了一半就无法进行下去了,这货那一只翅膀捂着眼还露出一大块,一副不忍直视还嘶嚎的样子像极了现代小
孩子们输液扎针时候的样子。
“呼”夜凝依叹了口气忍着性子,很缓慢的小心翼翼的伸手将绷带缠上去,可刚碰到它翅膀还没等往上缠,它便再次嗷嚎一声。
“啊慢点啊,疼啊疼啊”
夜凝依:“……”
她恨恨咬了牙,然后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发火:“你再嗷嚎一声,信不信我把你另外一翅膀也给你拍折咯!”
这特么的好歹也是个男性,怎么就这么矫情!
顶针身子一颤,翅膀立刻下移捂了嘴,可还不闲着吐槽:“还不是因为你手法太差,本座也不想啊,而且……嗷嗤……”
它下一次嚎叫被夜凝依一个冷眼瞪回去,半路上转了味。 夜凝依也知道自己手法不好,可她这里也没有给鸟止疼的药,也只能让它忍着,随便说话想引起它的注意力最起码不会那么疼:“你说你好好的去惹那小子干什么惹
了打得过也行,结果你跑都跑不了。”
顶针瞪着眼看她:“不是本座惹的,他突然过来抓着本座翅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