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过,让人不由心生一阵寒意,仲逸厉声道:“前者因犯我大明,必死。后者因为犯我军规,不得不死,否则,我们的将士就会因此而死的更多”。
马蹄起,嘶鸣扬,仲逸的随风而去,场面如同两军阵前。
特定之人,往往对特定之物有特定驾驭之力,譬如好汉之于美酒,将军之于骏马,英雄豪饮,将军善骑射,驾驭不了一匹马,岂能统领千军万马。
武艺就暂时不必展示,不过这骑术仲逸却发挥的淋漓尽致。
“大哥,我们这不会真是要去阵前送死吧我可还没有女人呢,要不……还是算了吧……”。
一名军士言语间皆是怯怯,其他人也跟着有些紧张起来。
那头领却歪头骂道:“你们这帮孬种,不会动脑子吗我们这里是云南,北方的鞑靼回来吗东南的倭寇多少年都没有侵犯了,这么好的功劳,真的就不要了吗”。
“对对对,真要将军开战的话,朝廷早就派卫司和都司的兵马了,仲大人只是借助我们知府大人办个差事而已”。
听到了有功劳,其他人纷纷附和道:“听说仲大人每次办差都会立大功,更是从庶吉士直接到了翰林院侍读,这次我们有福了”。
传言这东西,传着传着就变味了,中间还有个翰林院编修呢。
确实有福了,这些人都在当地,对仲大人的大名不会不知:仲大人出手大方,不是一般的大方,看看对盐课提举司衙门衙役的和盐户的奖赏就知道了。
这次出动这么多人,仲大人岂不是更要‘一掷千金’了。
不能排除,这其中有不少人就是冲着这个来的。
“都听好了,咱们都是知府大人亲自精心挑选的,千万不能为知府大人丢脸啊”。
那军士头领也提高了嗓门:“就冲仲大人方才的那股子豪气,都他么给老子精神点”。
在一旁的罗英确实听的有些不耐烦了,他早已跨上马背,原地打转道:“我说这位军爷,你们若是说完了,咱们是不是该启程了”。
那头领立刻点头道:“是是是,都听兄弟的,可是我们这到底是去哪儿呢”。
罗英回了一个无言的眼神,那人这才拍拍脑门:“哦,对对对,差点忘了,不该问的,不问,不问……”。
“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是盐课衙门的吗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你”,上了路,那头领又开始多嘴了。
罗英淡淡的回了一句:“怎么着盐课衙门的人都要向你们知府衙门禀报吗方才仲大人的话说的还不够明确吗”。
那人脸色却是变得很快:“是是是,兄弟多嘴了,多嘴了,……只是不知兄弟该如何称呼”。
罗英快马一鞭,大声说道:“本人姓‘不’,叫‘知道’,事后……仲大人会告诉你们的……”。
陈府大院,陶朔正在这里舒舒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