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小酒,家里虽没有什么家底,但爹娘疼,阿姐们也能照顾一下,小日子过得去”。
很明显,他这是在以为展示自己的‘口才’。
末了,他似乎想起什么,又补充了一句:“对了,我的身体那是没的说……闲在家里,嘛事不做,身体当然好了……”。
‘当时怎么就没发现,这他么就是个神经病’。
陶管家一脸的牙疼状,此刻肠子都悔青了:再这么闹下去,怕是连傻子都看出其中的猫腻了。
‘好啦,好啦,你这种情况,不是来做家丁的,直接去做老爷好啦,你回去吧’。
陶管家拉下了老脸,插嘴了一句道:“哪来的,再回到哪儿去,不要说来过陈府……”。
陈覃微微探探身子,脸上的不悦丝毫没有散去。只看陶管家接下来怎么表演。
这么一说,那人立刻就不干了,他心里早就想好了:我是给过银子的,若是选不上,那起码要退银子啊。
换做一般人,绝不会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么一句,但就凭方才的那一番话,不到几秒钟,这小子便会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还愣着干什么快将此人带出去……’。陶管家确实急了,就冲着自己与陈覃沾点亲戚,也要将眼前这个丢人现眼的家伙给打发走。
至于回头再挨骂,那是以后的事儿,顶过眼前这一关再说。
那小伙那里管得了那么多,张口就准备来,谁知却被一旁的陶朔抢先了一句:‘老爷,想必这位兄弟从来没有去过真正的高墙大院,定是被吓着了,说错几句话也在所难免’。
这么一说,陶管家立刻将目光全部聚集在陶朔的身上,连一旁的小伙子也不再言语,似乎在等着看‘好戏’。
‘兄弟,说句题外话,朝廷有朝廷规矩,府里也有府里的规矩,所谓无规矩不成体统,老爷如此考核看似苛刻了些,但也是为了大家好,这也是一种规矩’。
陶朔半玩笑道:“其实,我们就是做家丁的,说实话我也没有读过几个字,只是我爹常说:无论到了那里都不能坏了规矩,做人要踏实、说话要有分寸”。
那小伙儿立刻反问道:“我那里不守规矩了”。
陶朔微微一句:“就凭你好喝懒做,还出言轻薄,我觉得你就不能在这个府里待下去,那怕是我们一个最低贱的家丁,也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的是陈府”。
‘你………’,那小伙又急了。
‘你给了陶管家多少银子’,陶朔将脸凑过去,问了这么一句。
那小伙儿微微一怔,而后伸出五根手指。
陶朔立刻将自己的手掌摊开,重重的拍了上去:“好,咱们一言为定,不管能不能被选中,以后都要做一个勤快的人、孝顺的人,一个脱离满嘴胡言的人”。
‘我给你十两,到门口等着我,待会就兑现’,击掌的同时,陶朔再次嘀咕了这么一句。
陈覃一直低着头,觉得这些人难得入自己的法眼,却又没有想一部的样子,他这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