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堂上了”。
盐户们疑惑的问道:‘不会吧这几块地的主人,居然真的去盐课衙门了’。
这么一说,程默竟然有些不屑了:“那还要说这么大一块地,本就是几家的,只不过是那陈覃的管家硬将几户人家叫到一起,还弄了什么契约,还说是买过去的,给了人家银子什么的人家能干吗”。
“哦,原来是这样……”。
盐户们似恍然大悟,却又不解道:“不对啊,他们既然有契约,白纸黑字的还有手印,怎么个说法呢”。
程默这才点点头,如释重负的向众人解释道:“对啦,这才是很好接话儿的嘛,要么说我们新来的同提举杨大人英明果断、出手不凡、那叫一个厉害呢”。
“快说说,杨大人是怎么个厉害了”,盐户此刻完全成了‘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
程默望望仲逸,得到准许后他便开始模仿起杨尽洺来:“陈覃,你说你些地都是你的就凭这些契约可人家农户们说他们根本就没有拿到这笔银子”。
“是啊,这话没错,他们确实没有拿到那笔银子,别的不说,就说其中的张三吧,他家都快揭不开锅了,若是真的那笔银子,可能吗”,众人又开始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程默嘿嘿一笑,莫名其妙的说道:“只见杨大人轻轻说了一句:过些天本官正好要去趟京城,就此案向都察院那些昔日的同僚们看看,到底是谁之过?”。
“谁之过那还要说后来呢”,盐户们急忙追问道。
‘噌……’的一声,程默从土台上跳了下来,双手使劲拍拍道:“后来就没有后来了,陈覃铁着个脸灰溜溜的走了。
倒是他的管家说了一句:‘转告你们仲大人,那块地你们可以随意筑盐田了’……”。
“仲大人英明……”,所有人转过身来,连连竖起大拇指,看到的却是仲逸斜躺在草丛中,懒懒的模样,几乎要睡着了。
“大伙儿都听好了,从此之后,这块地就归是我们盐田了,看谁还敢指手画脚”。
林大团吩咐众人继续干活,自己向仲逸这边跑了过来,信心满满的说了一句:“仲大人,盐田的问题解决了,剩下的,我们就可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仲逸微微探起身子,示意林大团也坐过来:“大团啊,上次你说的那个铁矿、铜矿的事儿……再详细给我说说……”。
林大团微微一怔,而后有些不自然的上前道:“仲大人,此事说来话长,其实我打铁的时间比挖盐都长,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儿了……记得多年前……”。
夜色下,城中盏盏灯笼挂起,行人们依旧恢复了往日了悠闲,正值饭点,酒楼客栈里远比街道上热闹些,这倒也是常有的事儿。
盐课衙门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热闹的不是一点点,对衙役们而言,今日是一个值得庆贺的日子:盐课提举司终于在知府衙门面前威风了一把,相当的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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