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备肉,又烫一壶酒,只是年纪大了,这些活儿还得孙媳妇帮衬着,但她却乐在其中。
“见过穆大娘,您老身子骨还好”。
在公孙槐的指引下,仲姝与仲逸已来到屋里。此时,正是晚饭时刻。
“姝儿、逸儿、来来来,快到这里,坐下……”。
穆大娘的听力已不是太好,但眼神还算不错,大多时候都是自言自语,别人向她说话,也要附耳大声点,才能听见。
“咦启儿怎么没来他不是也在京城吗又去打仗了”。
穆大娘瞅了半天,发现还是少了一个人:当初,在凌云山时,仲启、仲姝、仲逸,她没少操心,真真是看着他们长大的。
这么多年了,仲启改名林宗武后,穆大娘还是没有适应过来。主要这都是下山后的事儿。
仲逸连连摇头,仲姝干脆凑了上去:“我师兄如今负责宫禁,差事特殊,来不了,下次有空再来看您”。
“哦,启儿现在都进宫了,朝廷的事儿要紧,得空记得来……”。
穆大娘向孙儿媳妇说了几句,片刻之后,饭菜便端了上来。
……
“专门负责为诚信堂运送货物这太好了,只是银子,是不是多了点”。
饭后,仲姝正陪着穆大娘说话,仲逸则与公孙槐说起买卖上的事儿。
公孙槐今年十九岁的年纪,自幼跟其父学的功夫,也曾参与过剿匪这类实战,为人豪爽仗义,也正因此,才能在打行聚集了这么多人,赚的钱不多,但大家还是愿意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关于仲逸和仲姝,他自然不陌生,早就听他祖母说过,在仲逸大婚时,公孙槐就随他祖母去过仲府,还备了一份厚礼。
他能看的出来,在祖母眼里:仲逸等三师兄妹三人,也就是她的孙儿(女),与他这个亲孙儿,没有两样。
“仲大哥,能专门为诚信堂押运货物,自然是最好的,但每次事后再结算也不迟,为何要保底给我五百两呢”。
听仲逸这么一说,公孙槐再次摇头道:“这不行,即便是佣金,我也要比别人低一半,保底的银子,绝不能用,我若真收了你的银子,祖母非是一顿训斥不可”。
这小子,看来,还是太年轻了些。
仲逸笑道:“你不要小看此事,不仅从京城到各地运送诚信堂自己的货,还要从瓷器、茶叶、玉石产地进原料,这些都是你的事,没有保底的银子,你这些兄弟吃什么”。
公孙槐还要说话,却被仲逸打断:“先就这么说定了,等你真正赚钱了再说,穆大娘年事已高,吃的、用的、住的,可不能再有半点委屈,多出来的银子,就给她老人家……”。
“嗯……,那我听仲大哥的”。
公孙槐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仲大哥这是变相帮他,帮他一家。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仲大哥,照这么说,从今日起,我们也就是诚信堂的人了”。
仲逸无奈的摆摆手:“这个我可做不了主,得要问过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