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淡淡的说道:“兄弟,起初,山寨昨晚突发变故,在后山路边的草丛中,亲眼看到你带众人下山,我觉得此事十分蹊跷,安顿好妻儿,换了身衣服,一大早便打听到王姓俩家人,跟踪你等三人……”。
言语间,华老大已全无几日前的那种威风,他苦笑道:“这年头谁愿意屈与人下无非是名利二字。这一点上我做得不够,丢了头把交椅,这结局也怪不得别人”。
此时仲逸已猜到其中大概:“我那位兄弟已告知我,你并非那般凶残之人,既你跟踪至此,相信也知道我等的为人,说说吧,昨晚到底发生何事你又为何来找我”。
事已至此,反倒有种如释重负般感觉,两人竟能畅所欲言。华老大开诚布公,将昨晚之事细细说了一遍。
仲逸听的出来:这个仇佶确是不一般,他既夺得头把交椅,还巧妙的让衙门的人介入此事,若换做其他人答应他那一个指头的“好处费”,他便没有了被官府剿灭的后顾之忧,自然稳稳的做那牛头山老大了。
想到这里仲逸心中一阵不屑之情:“可惜这个仇佶打错了算盘,那一个指头的好处费换不得他的安宁:要剿灭牛头山,何须此次王姓两家人之事有了华老大的协助,拿下这个山头更是易如反掌”。
仲逸轻描淡写道:“占山为匪本不是什么光彩之事,现如今山寨发生了这般变故,你何不顺水推舟就归隐乡里上有老下有小,还有夫人在,或许还是个不错的选择呢”。
华老大立刻来了兴致:“你这个小兄弟倒是实诚,此刻还想着关心别人,像我们这种人早就习惯生死了,寨上兄弟跟了老二我不怨他们,毕竟这帮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