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围墙又高有厚,可谓真正的“高墙深院”。只是墙檐上交叉盘旋的铁丝如一团乱麻扎在心间,一种扭曲般的存在。
门口数名守卫无精打采的来回踱步,一个大大的“牢”字十分醒目,此时正值夏季,身临此境却有一股阴森的凉意袭来,感觉如鲠在喉,一种莫名的不快。
“押大押小,押定离手,愿赌服输啊,来来来……”,院中叫喊声此起彼伏,几个狱卒围着一个中年男子正专心致志的赌钱,看样子此人应是狱中的牢头。
众人的眼睛紧紧盯着碗里的那几个滴溜溜的骰子,有人时而大喜,时而一副垂头丧脸,一旁巡逻的差役也偶尔扭过脖子看看他们,似乎有种立刻就想前来下注的冲动。
今日天气甚好,院中这块空地上,原本是给犯人们放风的,现在这里却成了狱卒们博彩的好地方了。
“头儿,头儿,沈捕头来了,快点”,一个矮个子狱卒跑着过来报信,头上的帽子似乎大了些,老要往下掉,他只能边跑边用手扶着。
“慌什么慌什么沈捕头又不是外人来来来,最后一把,马上开了,押好的不许收回去”,牢头说着,其他人便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沈捕头与仲逸已来到院中,大家都在县衙当差,都是熟人熟路,看样子牢头最后一把手气不错,看到沈捕头后立刻哈哈大笑,边走边说:“沈兄今日有空来我这里,那就不要走了,一会陪我喝几杯”。
沈尘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剃光你那黑须,嘴上长毛没个把门的东西,你想让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