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渐褪去,黎明的曙光慢慢舒展开来,初春的阳光温暖起昨夜每个受伤寒心的人儿,世界仿佛又再次充满了希望。
一缕阳光照进了一个小山洞中,一个埋着脑袋的女孩身上,她被冻的乌青僵硬的身体因为舒适的阳光而慢慢柔软了下来
她感觉全身暖洋洋的,就如同全身被柔软的毛毯包裹着一般,暖和而又舒适,她整个身心完全放松了下来,渐渐竟又沉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太阳已经爬上了树梢,熟睡的女孩突然抬起了头,古怪的声音在她的小肚子里不停的翻滚。
好饿啊!得找点吃的。
绍峰理了理满是凝固血块的头发,却发现越理越是乱糟糟的,她索性不去理会了,站起身准备去四周的村庄里讨点吃的。
金泉村是离长安城不过五十里的一个小村庄,人口不多,只有三十来户而已。
平时这个时辰,庄稼人大多都去坡里种地去了,所以显得特别寂静。
然而,今天却不知怎的,锣鼓震天,把这个安静的小村落敲的活跃热闹了许多。
邵峰来到了村头,四处摸索着想找一户人家讨些吃食,然而四周的村民被她身上浓郁的恶臭熏的都喘不过气来,纷纷捂着鼻子,往旁边躲去。有的村民甚至拿着木棒驱赶着,嘴里喝道:“哪里来的疯婆娘,快走快走!”
村民的嫌恶样,绍峰看在眼里,却并不生气,这不过是人之常情而已,她站定了身子,还算礼貌的问道:“可以赏口饭吃吗我已经饿了快一天了。”
“没有没有”一个身材干瘦的年轻男子喷出一口浓痰吐在了绍峰的身上,嘴里还骂道:“这是从哪来的死婆娘,要死死别处去,别死在这儿了,真他妈恶心,再敢往前走一步,我不抽死你!”
邵峰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看什么看,再看挖了你的眼珠子!”那男子叫嚣道,一脸凶相。
邵峰忍不住要出手了,但一想何必跟乡野小民一般见识呢,脏了自己的手可就不好了,于是转身,准备离开。
“啪”一个石子砸在了她的后脑勺上,邵峰回头看去,那个青年正手舞足蹈“喔喔”的叫唤着,仿佛把自己当成了打了胜仗的将军,一脸得意之色。
他竟然觉得欺负一个乞丐很神气!
是可忍熟不可忍!这小子真是欠教训!
邵峰满肚子的火气蹭的一下涌上了心头,她满脸怪笑的看着那个傻逼,手里的鞭子微微扬起。
“放开我,放开我,求求你们了,放开我吧”
女子的求饶声在贴满囍字的那户人家的门口响起,不一会,喝骂声,告饶声,怒吼声,搏斗声从那里传了过来,一时间好不热闹。
四周的村民全被这突然响起的吵闹声吸引了过去,邵峰也顺眼看了过去,只见不远处那户贴满囍字的那户人家门口,此时像是发生了什么争执一般,闹哄哄的打成了一团。
四周村民的嘀咕声让邵峰听了个大概。原来今天是这个村的庄家汉张老栓家嫁女儿,没曾想顾家庄的大公子今天过来收租,因为年成不好,张老栓交不起租子,结果这帮恶棍就准备抢了她女儿抵债。
那干瘦青年本想着也去凑凑热闹,但一见是顾少爷,刚有的精神头立马萎了下来,他畏畏缩缩的看着前面,脚却不自觉的直往后退。
退着退着竟是退到了邵峰身上,一股恶臭把那干瘦青年熏的心里直犯恶心。
“操你妈!”干瘦青年见是那个叫花子,怒火中烧,嘴里骂骂咧咧道:“你这臭东西怎么还不滚,臭死老子了,”说罢,飞起一脚就准备踹过去。
邵峰会等着让他踹当然不会!
她手中的鞭子“唰”的一下卷起了那脑残踢过来的贱腿,手腕使劲一扭,“咔擦”一声,那青年的小腿竟被折成了两节,森森白骨都显露了出来。
“啊――”青年倒在地上扶着他的断腿惨叫连连,邵峰听的心烦,一鞭子又卷起了他的脖子,喝道:“再叫就折了你的脖子,叫你永远都叫不出来!”
青年刚刚还在使劲挣扎,哪知那鞭子越勒越紧,渐渐勒的他满脸红肿连气都喘不上来,他立马惊恐的使劲捂住了自己的嘴,缩成了一团,泪水哗啦啦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