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就只能好好的帮助大人断案了。”闻心攸话里带刺。
知县忙不迭的点头,汗如雨下:“有您来帮忙,案子定然很快就能告破,下官在此先谢过您。”
也不跟他客气,闻心攸直接就开始:“仵作可在堂内”
“小人在。”人群中走出来一个人,就是本县的仵作。
“你在现场看见了什么”闻心攸问道。
“秉大人,死者房内只有床上有较多血迹,床帏上被溅了些许血渍。”
“死者身上共发现二十三处伤痕,其中脸上血痕较多,致命伤是心脏处。”
“凶器是现场的一把菜刀,在现场发现一张手帕,木玉说那帕子的确是她的。”
仵作将方才所得到的信息,全部告诉给闻心攸。
虽然那知县比较害怕闻心攸背后的人,不过此时扮成男装的闻心攸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一只绣花枕头。
于是就大着胆子开口:“大人可从中得出什么来物证己在,这凶手不是木玉还能是谁”
“你在这个位置不下三年,难不成遇见案子都是没有分辨直接结案的,如果不是那为何没有听过陷害一说”闻心攸反问知县。
知县说不出其他反驳的话来,于是就闭口不言。
看知县乖乖闭上嘴巴,闻心攸走到李琴琴的尸体前,掀开白布的一角。
看到尸体的第一眼想法就是“血肉模糊”,尤其是脸部,恐怕见过她的人只有凭借她脸上的泪痣认出她来。
站在另一边的木玉正好能看到尸体,顿时吓得面色煞白,明明昨天还好好的……
除了脸上的伤痕,就数心脏处被砍的多,就好像害怕李琴琴不会死一样。
看过之后,闻心攸盖好白布,起身看向李家的人。
“李老爷,李夫人,敢问李琴琴身边的那个丫头在哪儿”
“弦儿大人找她何事”
李老爷壮起胆子回答,他当然害怕了,连知县大人都怕的不敢说话。
“我昨日也曾去过城北,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口中的弦儿也在场,我要昨日的人都聚到堂上来。”
闻心攸觉得那个叫弦儿的丫环,在这桩案子里,扮演着很重要的角色。
是一个绝不能忽略的人,要想完整的解开案件的全部,恐怕就是要从她身上下手。
李老爷一听闻心攸这么说,就立马让家里的仆从去叫弦儿,还嘱咐了一句‘若她不来,押也要把她给押过来’。
趁着这个闲暇,闻心攸又开始问其他相关人员,一个一个都要排查清楚。
先问陈家少爷:“陈家少爷,你昨日离开城北后去了哪里”
陈家少爷叹了一口气,说出他离开城北后的所作所为。
“李琴琴叫我去酒楼,我想着要将事情同她讲清楚,于是我就去了。”
“到了以后,我就跟她说,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木玉。”
“请她以后不要再去找木玉的麻烦,她不肯,还与我在客栈大吵起来。”
“我不想同她吵,于是就回家去了,回家再出来就是到县衙来了。”
陈家少爷隐去了一些对案情不重要的事,当时李琴琴说:“木玉脸都毁了,为什么他会喜欢那个丑八怪。”
陈家少爷是忍无可忍走开的,他心悦木玉并非是因为皮囊,而是因为木玉这个人。
他忍受不了别人对木玉冷嘲热讽的,可能是因为太在乎一个人,就算全天下的人说她的不是还喜欢吧。
脸毁了又能怎样,难道人就不是那个人了吗
闻心攸听此点点头,陈家少爷所说的不明真假,不过听起来很真。
顶多就是隐去了一些不是很重要的事,她又想起了一点,于是接着问。
“你去的时候,弦儿可在李琴琴身旁”
“我不曾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