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崇是彻底豁出去了,就算自己真的叛国无药可救,他也要护住自己的姓名,心生好强的他决不允许自己倒在宇文澈面前。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三哥你选择此地与元国将军会面,不正是抓住了这样的心思吗”宇文澈不紧不慢的添油加醋道。
“你胡说!”宇文澈大怒制止,“定是你设计陷害我的。”
宇文崇脑袋中终于清醒了一些,明白了宇文海今日为何会突然来这里,他急忙拉住了宇文海的手臂道:“对,父皇,就是五弟陷害我的,密信也是他假手写的,就是为了栽赃我是叛国贼,引诱你出来巡视,然后看到这一幕对不对”
宇文海心烦意燥的闭上了眼睛,瞬间明白了宇文澈的心机,不过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看到今日这一幕,也不会发现自己用心良苦栽培出的皇子居然想要谋杀他。
“混账东西!”
宇文海狠狠甩开了宇文崇抓着自己的手,“若不是你叛国心虚在先,又怎么会容易被设计,以你的才智压根不可能,还敢怪罪你五弟,还要不要这张脸面了。”
“我没有!”宇文崇极力否认,身后的元朗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了他身上。
“还真是一出好戏啊,宇文崇,我当初怎么会选择与你这样狂妄自大的人合作,简直是引火烧身。”
他抬眼看向了宇文海,环顾了下四周,既然自己今日是要身葬异国了,他也不会让拖他下水的宇文崇好过,索性竹筒倒豆子般全抖了出来。
“不错,你们无需再问了,绥国真正的叛国贼就是宇文崇,我与他确实有书信来往,是他率先找我合作,谈篡夺皇位互惠互利之事,还让我用黑色信鸽故意栽赃给宇文澈,所以的一切,都是他做的。”
元朗的这一言一语瞬间击垮了宇文崇,他不再做辩解,身子慢慢一软,只能靠手臂来支撑着。
“来人啊,将这个逆子给我带回关押宗人府。”
事情已经完全笃定下来后,宇文海头痛的扶额,随即手一挥,让身后的侍卫上来捉拿。
宇文崇和元朗等人都被拿下带走,临走前宇文崇与宇文澈擦肩而过,恨恨的看了他一眼,眼中尽是不甘,宇文澈似笑非笑,仿若在告诫他害人害己。
没了宇文崇大喊大叫的辩解,空气再次安静了下来。
宇文海在李公公的搀扶下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这一切仿若是一场梦,从头至尾的盘问,揭露叛国贼,在他脑海里仿佛虚构般,他都没法回过神来。
宇文澈自知是自己打着孝心的名号,设计让宇文海过来寿古城捉拿真正的叛国贼,他有些愧疚道:“父皇,事关紧急,儿臣让您来这见到了三哥的真实面目是儿臣做得不对,若要处罚,也绝无怨言。”
“快……快把文玦抬回军营,请军医来医治。”
宇文海回过神后第一句话就是如此,他愧疚于曾经被自己误会的皇子,一声命令后,立马就有侍卫从落英手里接走了宇文玦,连同落英也一起跟着过去了。
宇文澈站在那边,方才的话宇文海并没有接过,他有些不知如何应对,心中也担心起了宇文玦的伤势来了。
直到宇文海的声音响起:“你又做错了什么你什么都没错,这次的事情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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