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宇文崇饮酒之际,元朗和元林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明城酒楼的门口,他们褪去了将领服饰,换上了素衣,一眼就瞧见了宇文崇的人。
元朗和元林走了过去,将那封信摊在了桌子上,粗声粗气的问道:“你就是那个给我们寄信的人”
“正是在下!”宇文崇不紧不慢应道。
“寄了密信给我们,又是绥国人,你有何用意”元朗质问道。
“不急,慢慢坐下来,我有要事要和你们谈谈。”宇文崇依然是云淡风轻的口吻。
元朗虽有疑问,但还是照样坐下来,他道:“天快亮了,只给你半个时辰的时间,有话快说!”
宇文崇看他这般沉不住气的模样忍不住失笑了起来,惹得对方很是不愉快!
“你在笑什么信不信本将现在立马杀了你”元朗拍桌怒道。
“你不敢,我的军队在城门那儿,相比你的军队,哪个离酒楼更近,你心里应该明明白白,若是你敢动我一根汗毛,谁先殒命还不一定。”
宇文崇的淡定不是没有理由的,元朗自知理亏,心平气和下来,他道:“到底什么事快快说来,本将没空跟你在这边周旋。”
若不是信中提到了元朗的心事,他也不会冒然赶来明城酒楼,没想到宇文崇这般狡诈,居然将军队停在了城门,以近地护住自己。
宇文崇饮了一口酒后,慢慢道来。
“元朗将军别动气,我宇文崇今日来主要是想找你合作的,你帮我除掉一个人,我帮你扶上元国君主之位,咱们都是有共同的敌人,何不互惠互利”
元朗的神色有异,他一直不明白两国毫无交集,宇文崇又是从哪里得来他有僭越元国皇位之心。
陡然像是想明白什么似的,他随手给了身旁副将元林一巴掌,怒不可遏道:“混账!是你背叛了我”
元朗慌慌张张的半膝跪下,他自知已经瞒不住,便解释道:“将军,我这是为您好啊,才出此下策与人合作,您一直有当君主的野心,势可敌国,皇上也一直对咱们戒备不已,与其这样,咱们还不如翻身做主人,与宇文崇合作,兴许您的仕途就不一样了。”
这话说得没错,元朗确实觊觎元国皇位已久,但也仅仅只是想想罢了,很多行动上并没有出现谋逆的做法,也不过平日里会与元国君主辩解逞能,这才引起了他的戒备不已。
没想到自己丝毫没有一番打算,倒是让身旁的得力干将给全看在了眼里,还早早就替他做好了安排。
元朗有些犹豫,元林则在一旁怂恿道:“既然都会面了,将军您不妨跟宇文崇谈谈,同样是想当一国之君的人,既然可以相帮,为何不争取这个上位的机会呢”
宇文崇静静的听元林的话,他知道元朗性子冲动高傲,最受不了元国君主的压迫和约束,如今有条件让他篡夺皇位,他不可能没有蠢蠢欲动的死心。
果然元朗陷入了思忖,这些年来他确实被元国君主压制不少,他是有功之臣,却尝尝被落了面子,也实在让他气不过,早就想正面与元国君主来场冲突,但无奈对方是君,他是臣,真正的兵权还是握在了元国君主的手里,他是万万不可轻举妄动,将自己的性命搭进去的。
如今有人主动伸出援手,既然可以互相合作,各夺利益,倒不如……
“好!本将就答应跟你合作,说吧,要怎么个互惠互利法!”宇文崇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谈了合作之事。
天已经微微亮,寿古城军营与元国拉开了战争,元国人多,绥国将士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胜负已经显而易见。
宇文澈带头冲在了前方,与元朗攻打起来,元朗身强力壮,自知宇文澈的毒还没完全恢复,几番对峙后,用刀刺向了他的肩头,顿时衣破血流。
没想到……没想到主动出击还是不行,落英一早就发现了元国的军队已经赶来,震然之余,赶紧通知了宇文澈,喊醒了身体还未恢复的将士们,让他们个个打好精神,敌军来得突然,他们谁也未曾想到,无论如何,极力应战才是真,千万不可掉于军心。
元国的率先到来,绥国的主动出击,两军原是势力平平,但是应战到了后面,绥国的将士们一个个倒下,因为芜名草毒还没彻底恢复,就有了肢体的大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