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她一定是疯了!”闻知画忙跪地要为闻九言辩解。
“放肆太子妃,皇后娘娘和父皇说话,岂容的你插嘴!”宇文澈恐吓道,闻知画这才住了嘴。
“臣妾没有疯,臣妾所言句句属实。”皇后答道,“臣妾自知有罪不可饶恕,又怎敢再欺瞒皇上!”
“好!朕倒要听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细细说来!”宇文海痛心疾首。
“皇上,当年要不是您专宠梅妃,臣妾也不至如此。当年臣妾痛失爱子之际,偏偏这个时候梅妃生下了皇子,你忘记了臣妾的悲痛,沉浸在梅妃诞下宇文澈的幸福之中,眼看就要立梅妃为皇后,臣妾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羽翼丰满。”皇后哭泣道。
“所以你便生了害人之心”宇文海指责着。
“是!但是臣妾自知一介妇人如何阻止的了皇上立后立储,臣妾就算要了宇文澈的命,梅妃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孩子,如果臣妾要了梅妃的命,皇上也不会放过臣妾的。”皇后冷笑着,眼神无比绝望,带着怨恨。
“所以你就勾结闻九言”宇文海问道。
“是!谁让杨威屡立战功,短短数月连升四品,自然引得朝中人生妒。”皇后答道,“闻九言找到臣妾,告诉臣妾,只要臣妾愿意配合,他便助我除掉眼中钉肉中刺,帮臣妾登上皇后之位。”
“你们是如何陷害杨威,又是如何逼死梅妃的”宇文海气的发抖。
“父皇,此事,儿臣有人证,和物证!”宇文澈回禀道,随后传了哑女,和剩下的几封书信,以及皇后和吴国想通消息的信鸽。
哑女将事情来尾同宇文海交代的一清二楚,皇后只冷冷笑着。
“毒妇!”宇文海不敢相信,自己的枕边人竟如此毒辣,“来人!传闻九言!”
这时候,闻九言却已经被宇文沛的人押着上来,宇文沛进来奏道:“父皇,儿臣不知自己的丈人犯下如此大罪,今日在闻府发现了这些东西。”
宇文沛将一些从闻知画妆奁中找到的信封递交给宇文海,这些是闻知画从琉璃手中夺去的。
“这是何物”宇文海问。
“这是闻丞相和吴国细作的书信来往,以及……和母后的密谋信件。”宇文沛道,“这些都是今日儿臣在丞相书房发现的,儿臣知道事关重大,所以放下私情,立即押了闻丞相来。”宇文沛答道。
“所以皇兄是想告诉父皇,太子和太子妃与此事无关,丝毫不知此事”宇文澈追问道。
“当然不知,太子妃若是知道此事,又如何会来告发此事。”宇文沛一心护妻,闻知画只憋的满眼通红不敢作声。
宇文澈不曾想,闻九言竟会在大难临头之时自己抗下罪责,设法保住宇文沛和闻知画,果真是老狐狸。
闻九言求饶道:“所有的事情都是老臣做的,与知画没有丝毫关系,望皇上莫要错怪太子和太子妃一片赤诚之心。”
“好你个闻九言,竟敢私通外臣,陷害我朝忠良。”宇文海震怒,“来人,即日起革去闻九言丞相之职,打入死牢,择日问斩。”
闻九言看着闻知画悲痛欲绝的样子,再看一眼气急的宇文澈,笑了笑便被人押下去了。
“皇上……”闻心攸还想多言,告发闻知画的恶行,却被宇文澈制止了。
“皇后,你如此做,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宇文海怪罪道。
“臣妾自知死罪,请皇上降罪。”皇后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来。
“父皇,请您饶了母后吧……”宇文琉璃突然闯入大殿,“儿臣知道母后惹父皇生气了,可是她是我的母后啊!”
皇后一见琉璃,眼泪立刻决堤了,抱着琉璃哭起来:“璃儿……”
闻心攸见到这个场景,想帮着求情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宇文澈猜出闻心攸的心事,又想起当年自己丧母之痛,心中不忍,只好道:“父皇,如今闻九言已经获罪,也算是给舅舅一个交代,至于皇后,请父皇看在琉璃的份儿上,饶皇后一死吧。”
“既然澈儿都替你说话,今日朕且看在琉璃的份上,饶你一命,来人,将皇后关押延坤宫,等候朕斟酌过后再发落。”宇文海气道,宇文海命人拿出梅妃的画像,看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