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闻九言已经受到了宇文海的惩罚,宇文澈道:“也许日后都不会再对你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毕竟闻九言这么爱财之人,相信此刻已经在府内痛心疾首了。”
闻九言被处罚,闻心攸当然内心暗爽:辛亏两次暗害她都命大没出事,不然很有可能赔上的就是闻九言的老命,一命抵一命。
宇文澈宽慰道:“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本王今后一定要保你安全。”
但是此时闻心攸却有一桩心事未了,她之前在真正的闻心攸母亲忌日时因为已经被揭穿了身份关进大牢,没来得及去山上祭祀绣娘,她总觉得心中过意不去。
毕竟自己已经放出来些许日子,却因为期间的种种细碎,无法前行去祭拜,如今闻九言也已经受到了惩罚,真正闻心攸的躯体也完好如初,所以打算前去山上替她祭拜一下自己的娘亲。
闻心攸将这个想法告之了宇文澈,宇文澈沉思片刻后道:“是本王疏忽了,早些日子没能先给丈母娘烧香祭拜,害你到现在还心事未了,攸儿什么时候想去”
闻心攸道:“王爷与我一同午时出发吧,毕竟是山上,还是要早早赶去才能在天黑之前下来。”
闻心攸上街买了些祭祀的香烛和贡品,之后随着宇文澈来到了绣娘墓碑所在的山上,一到此地,宇文澈和闻心攸都感叹不已!
闻九言果然不把这个绣娘放在心上,就算夫妻缘分浅短,但该尽的情分也得尽,此刻绣娘墓碑周围的杂草乱生,已经足以证明闻九言已经好几年没来清扫过了。
闻心攸上前将香烛和贡品放在了墓碑前,随即用手扫了扫墓碑上的落叶和灰尘,再拔除周边的杂草,宇文澈挥剑一砍,也省下了不少闻心攸拔除的时间。
整理完毕后,此时绣娘的墓碑已经明亮干净了许多,闻心攸跪拜在前,点了香烛,摆了贡品,为绣娘上了三炷香,随即磕了三个头,内心在想:“绣娘,小女前些日子遭遇不少事故,未能在您忌日之时给您烧柱香,忘您见谅,今日特意前来补上,希望您能佑我平安。”
此前的闻心攸虽然并非真正的闻心攸,但宇文澈却觉得她别有用心,知道自己是冒充的,而真正的闻心攸却不知去向,为了不显得绣娘墓前无牵无挂,还特意前来祭拜,光是这点,宇文澈就觉得就算她是冒牌闻心攸,也够仁尽义至了。
闻心攸闭眼再次对着绣娘的墓碑叩了三响后,便起身道:“天色不早,该尽的事宜已经替绣娘之女尽了,王爷我们下山吧。”
虽然知道了真正闻心攸已经灵魂出窍死亡,但还是要替自己的亲娘祭一祭,免得显人情寡凉。
此刻的太子殿中,闻知画气得摔杯大怒,一旁的宫女都兢兢业业的去扫已经不知道碎了第几个的贵重酒杯,闻知画动怒的样子真的是狮子发火。
宇文沛一进宫殿看到了碎了一地的酒杯,也听闻了早朝闻九言放火放毒之事,他知道闻知画这是在气这次又让宇文澈得逞了,也气闻九言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宇文沛虽然也觉得自己这边刚立了功,岳父大人那边却损了功,有点功亏一篑的现象。
但他还是不忍看闻知画这个美娇妻生气,便上前安慰道:“爱妃不必动怒,事情发生已经发生了,本王这边会更加努力完成冰窖之事,让父皇高兴。”
闻知画气得拍了桌子道:“爹这次真的被反将得厉害,不仅事迹败露,还被扣上一年的俸禄,这对他老人家来说是很致命之事,太子你也知道爹时个惜财如命的人,这次宇文澈的得逞一定让他气伤大半。”
宇文沛确实不敢相信闻九言身为一个侯爷居然敢做野匪之事,他道:“岳父也实在是太鲁莽了,闻心攸已经危害不到我们继承皇位的事情,怎么岳父大人还是要赶尽杀绝,惹来一身不自保。”
闻知画见宇文沛不帮自己说话,反而胳膊有些外拐闻心攸,便气急:“太子怎么不帮臣妾说话,爹之所以会去将闻心攸赶尽杀绝,还不是因为得知她在乡下为宇文澈制造了弓箭,怕哪天宇文澈用上了场,闻心攸便可以将功补过的回京。”
宇文沛一听也深感不妙道:“闻心攸还有这等心思”
闻知画道:“闻心攸诡计那么多,还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从一个痴傻儿到了如今的地位,还不是靠着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