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澈站起来拍了拍葛林冲的肩膀道:“莫离粗暴了那么多年,才温柔了几日,你怎么就适应不过来了呢,本王听着都有些不能理解,好了,你也去陪陪她去巡巡边境吧,指不定现在的莫离心情被你刚刚那一番话弄得很不好呢。”
听到了宇文澈的指令,葛林冲心中有些暗喜,便尊令走出了军蓬。
葛林冲在边境找了一圈,才发现了莫离,只见她背着手,盯着一排排的将士,纠正好他们拉弓箭的手势,还有耐心教导将士们犯下的错误,看着莫离这样子,葛林冲不禁觉得莫离粗暴化的一面中还带着一股柔和。
他走上前去站在了莫离身后,跟着看那些将士们拉弓的姿势有没有做到完全正确,有将士注意到了葛林冲的到来,便鞠躬喊道:“葛副将好。”
莫离回头发现了葛林冲站在了她身后,有些没好气道:“不在军蓬中跟王爷唠嗑唠嗑,来这边做什么。”
葛林冲正色道:“正是王爷让我跟你一块巡境的。”
莫离继续没好气道:“一边待着去,这边由我来就好。”
见到了莫离的拒绝,葛林冲还是继续跟随者莫离巡这边的境,两人的斗嘴,反倒是让将士们都心中有数,知道关系并非是简单。
莫离一想到葛林冲现如今都敢在宇文澈面前说教她,越想越气,走着走着,发现葛林冲还在后面跟着她,便一回头定定的看着葛林冲。
葛林冲也顿住了,不解的想要问干嘛时却遭到了莫离的一计鼻拳,通的往后倒退了几步,捂着鼻子在原地弯腰跳脚,将士们看到了这一幕,无不窃窃私笑,莫离却不理会他们嘲笑葛林冲,反而还有一种他们越笑大声,她心情就越好的感觉。
当着那么多将士的面前被莫离打了一拳,葛林冲却忍不下这张面子,捂着鼻子呵斥道:“好好练你们的箭,再有笑声,本将定当不轻饶你们。”说完抹了一下鼻子,发现真的流鼻血了,再一看莫离,发现她露出了得逞的笑容,想要质问为什么打他时,莫离便傲娇的回过头去继续巡境,留下葛林冲一脸的懵逼。
回到了军蓬中的葛林冲擦拭着鼻血,想到了莫离傲娇回过头的一面,内心瞬间有一股悸动,他有些气急败坏的将纱布摔在桌子上喃喃自语道:“被那粗暴的莫离打,还能想她打完我后的脸,真是什么莫名其妙的心思。”
太子殿内,闻知画现在可谓春风得意,没有了闻心攸,她对现在自己在众人眼里的知书达理的形象没有收到了影响,大家也不去关注闻心攸,想着当日闻心攸被鞭刑得厉害,闻知画就恶狠狠的想着:“敢跟本宫抢存在的人,绝对都没有好下场。”
宇文沛见到了闻知画如今也是春风得意,不再整天受闻心攸的气,便从她身后扶住她的肩膀道:“闻心攸算什么东西,能惹得爱妃如此生气,父皇贬她到乡下,本王都觉得是轻饶了。”
“轻饶”闻知画听到这个字眼便不禁勾起冷笑,闻九言已经告诉过她放火烧了闻心攸乡下的住处,还将门给反锁了,如今那丫头怕是生死未卜。
但闻知画还是多留了一个心眼没有告诉宇文沛这件事,毕竟身处皇家,闻知画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不会轻易向任何人透露闻候府的任何事,所以她与闻九言作恶的事从来都只有府内的人知道。
而宇文沛也只是单纯的觉得闻知画就是厌恶了闻心攸一点而已,但在他心里闻知画还是知书达理,让宇文海满意的皇媳,能有这样的妻子,宇文沛认为能在自己父皇面前加分也好。
哪知道从不被重视的宇文澈和闻心攸突然的迅速得到父皇欢心,让宇文沛瞬间有了危机感,辛亏后来发现闻心攸是冒牌闻侯府二女儿,父皇将她贬入乡下,再无入京的机会,同时也对宇文澈的好感顿时减了一大半,澈王府那么多事发生了下来,现在父皇怕早已对他们不想再过多管问了吧。
一想到这个,宇文沛便觉得毫无被宇文澈抢了风头,便忍不住夸了夸闻知画:“辛亏本王取得的是你这样的闻候大小姐,可真当是本王的荣幸。”
闻知画推开宇文沛的怀抱道:“现在才知晓,太子可别把臣妾跟那个冒牌丫头相提并论,臣妾消受不起。”
宇文沛继而又抱住了闻知画,将脸搁在了她的肩膀上,谄媚道:“怎么会呢,闻知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