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已是深夜,大火已经将整个屋子都烧成灰了,闻心攸喘了喘气,看着一旁的奶娘擦拭着眼泪道:“老奴的房子啊!到底是被哪个混账给烧了。”
闻心攸看着大火逐渐退势,原本一座好好的屋子,自己这个身躯好歹也住了二十几年,居然说没就给没了,闻心攸此刻的内心也是复杂万分,心里跟奶娘一样无不遗憾。
她知道这场大火是有人故意点燃,想要针对她,害她一命呜呼,根本不会顾及里面还住着一个奶娘,如果不是奶娘提前喊出了声音,自己怕是会死在这场大火中,到时候真的就是两个生命全没了。
到底是谁要故意这般害她,闻心攸想不出来,自从来到这个朝代后就变得多灾多难,三番两次的出事,因为是和宇文澈站同一根线上的人,也让很多人眼红,想害她的人很多,但无法确定到底是谁。
想着里屋那一堆已经被烧成碳的弓箭,闻心攸的拳头就紧紧握起,“到底是哪个混账做出如此阴险狠毒的事情,非要烧死她,还把自己辛辛苦苦好几天的弓箭成品给烧了,实在是太可恶了。”
此时的闻心攸脸上都是黑灰,但也顾不得这些了,生气归生气,但因为太累了,也不能不休息,便在屋子里的不远处,擦好一处可以平躺的地方,跟奶娘裹在被子里,打算先睡一觉,明天再说!
第二天天还没亮,闻心攸就早早起床了,坐在原处想着日后自己要怎么办,住哪里,还有奶娘一把年纪了,虽然对真正的闻心攸不好,但好歹也是一把把的拉扯大了,在自己受伤的这些日子里也对自己照顾有加,总不能抛下她。
但是自己如今一身狼狈,真不知道日后该住哪里,闻心攸越想越头痛,便将自己的头埋进了膝盖,暂时不去想那么多。
随着太阳的升起,天色愈发的亮,在这烧没的屋子里头,围满了很多村民,大家都在议论着屋子怎么会被烧成这样,其中一位大娘见到了闻心攸便拉过她的手问道:“姑娘,这是怎么回事呀!你们这屋子是被谁给烧成这样的,才一夜不见就……”
闻心攸认出了前来关心的大娘,是曾经免费送给她婴儿登的一位,她也很想知道是谁,但昨天夜里放火的人,悄无声息的,动作太安静了,要不是奶娘发现,自己怕是要发现晚了的话,会被烧死在屋里。
正当闻心攸不知道接下去要怎么办时,大娘伸出了援手道:“姑娘,先到我那住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这怎么好意思呢。”闻心攸刚要推脱却被大娘给打断:“有什么不好意思,你前几天送大娘我的婴儿凳,我都没来得及谢你呢,我孙子用得很好,为我省了不少心,你过来我那边住,就当是大娘报答你的。”
大娘的一席话,让闻心攸心下一暖,随即应允,现在要是能有个住的地方已经很好了,大不了以后多帮衬帮衬大娘。
房子的事是已经安定下来了,但也让闻心攸心有余悸,很怕自己再遭遇不测,便在床边多放了跟棍子,此时此刻的闻心攸一直在想,要是宇文澈能在身边就好了,但她一点都不敢让宇文澈知道现在的状况,怕他太担心,所以还是咬咬牙什么都没说。
但是闻心攸忽略了一点,虽然宇文澈并没有来看她,但还是会安插人随时过去她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只是昨夜那场大火发生得太突然了,安插的人今日发现屋子都被烧没后,便慌慌张张的拉住了还在围观的村民问道:“住在这屋子里的人呢”
村民告诉宇文澈安插的人说闻心攸没事,已经住在大娘家后,那人才松了口气,随即赶紧回去禀报宇文澈。
宇文澈听闻了来人禀报内容后,脸上一惊,随即站了起来不敢相信的问道:“什么,你说整个屋子都焼没了”
来人还是持续慌张的神情道:“是的王爷,小的赶过去时也不敢相信,屋子都化作了一堆灰,想必王妃是遭遇了大火。”
宇文澈担心的脸都白了,厉声问道:“那王妃人呢有没有事”
那人这才告诉宇文澈闻心攸就是受了惊吓,现在待在大娘家里,已经稳定下来了。
宇文澈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策马去了乡下,心中还是担心日后会有人继续对闻心攸做出什么不测的事情。
当宇文澈赶到乡下时,发现了本该是一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