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女医生一下警觉起来,随即看到琴瑟在沙发一角,身上一丝不挂的女孩,“畜生!”,女医生赶紧脱了白大褂,罩起女孩就想离开。
“‘想走!’黑保安几步跨到门前,一个转身,一米八几的身高,像座黑铁塔似的堵住女医生三人,‘问过它了吗’手里举着一只电棒。
“‘滚开!’女医生义正辞严,同时回头看了看,寄希望于我挺身出来。我懒懒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心想,以前去医院的时候,医生们可也没有给过我好脸色。
“‘哈——’黑保安一把抓住女医生的上臂,稍一弯腰,手臂一提,就将只到他胸口的女医生扛在了肩上,‘有福同享,这两个,大哥慢慢享用吧。’女医生拼命蹬着双腿,但奈何人单力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抱上了二楼。
妙龄女半张着嘴,面色更加惨白,当我把酒杯放在面前的玻璃茶几上,叮当一声玻璃脆响,竟也吓得她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
“‘给来陪我喝酒。’我说。
“妙龄女失魂落魄地捱到沙发边,也不知是该坐好,还是该站好,一张粉脸由白转红,几乎要哭出声来。
“‘把衣服脱了。’我冷冷地说。
“‘大哥……我,求求你……’‘要我叫陈保安下来吗’
“最终,我把妙龄女压在沙发上,当着女孩的面,厚颜无耻地强行进入了她的身体。”
李良脸色又是痛苦又是惭愧:“第二天,黑保安穿着两根筋的黑色背心,后腰里插了警棍,手里提着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一把短剑,把矮胖子、油腻大叔、眼镜男三人都叫到了七号楼前。”
“‘三位朋友,对不住了。’黑保安扯高气扬地玩弄着手里的短剑,‘我这里养不起各位,三位各自去找生路吧。’
“‘可,可这地盘也不是你的呀,满大街都是丧尸,把我们赶出去,大哥,我们一起来的,你给说说……’‘哎呀!’
“眼镜男眼巴巴地看着我,话没有说完,肚子上也重重地挨了一拳,痛得半天直不起腰,黑保安朝他头上啐了口痰,狞笑道,‘废话这么多。’
“矮胖子忙走上两步搀着眼镜男,‘好,好,我们现在就走。’话音刚落,黑保安突然倒在地上缩成一团,双手手脚一阵狂抽,杀猪般地嚎叫起来。
“原来女医生知道三人一走,她更加活得暗无天日,竟趁黑保安得意之际,扑上去抽出他腰后的电棒,一下就将黑保安电倒在地。
“事发突然,我猛一扑上就去夺女医生手中的电棒,黑保安倒下了,不用考虑,下一个就轮到我了,猛地头上一痛,金星乱转,太阳穴已挨了油腻大叔狠狠一拳,力不从心就倒在了地上。
“‘恶棍,色狼……’女医生按着电棒,嗞嗞电流声中,黑保安连叫也叫不出来了,‘还有你,也不是好人。’我浑身猛地一抽,也跟着挨了两记电棒,身上火辣辣的痛,顿时翻起了白眼。妙龄女和那女孩也跟着上来一阵乱踢。
“矮胖子等人看着女医生三女衣衫不整,咬牙切齿的模样,也大概猜出了七八分。油腻大叔冲上来先抓起短剑,然后猛踢了黑保安和我几脚,骂道,‘便宜尽让你两个王八蛋给占尽了!’脚下狠辣,与其说是出于义愤,倒还不如说是嫉妒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