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小雨看着也差不多了,她这才停手了,这手速快得连她自己都要惊讶了呢。
老太太穿着很是素雅,梨小雨不经意间还瞥见了她耳垂下那两颗动人的珍珠,这是小小的珠子,不耀眼,也难怪梨小雨没有一开始没有发现到它的存在。不过看着样子,这应该是淡水珠吧。虽然不是大珍珠,但是却也给人一种小家碧玉的感觉,反倒还少了那些俗气呢。
“好了,您看一下这阵法可对的上您之前的”梨小雨将这针线还给了她,她可不是来织毛衣的。而且人家老太太也不像是要为了织毛衣而织毛衣的样子,反倒像是在找东西打发时间度过这慢慢长夜一般。
老太太看着这熟悉的阵法,她是高兴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小雨还会织毛衣,真是厉害。”乾蕤笑道。
梨小雨被这么一夸,她这心里也是有些激动的。那当然了,她可是很厉害的,织毛衣、织围巾之类的都不在话下好吧,要是搁在现世,她随便织,然后再拿出去贩卖,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呀。
拿兴趣爱好来捞金……梨小雨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吧。
老太太:“小雨姑娘这阵法虽然看起来和我这一样,可是细看的话又会发现还有几针是不一样的。”
梨小雨尴尬的笑笑,又解释道:“是这样的,因为如果少了那几针也是没有什么的,但是多了那几针却可以在拆线的时候不容易乱掉,这样时常多打几针,这毛衣就可以随意拆掉再重新编织了。”
老太太欣慰的点点头,原来如此,这姑娘心思如此的灵巧,也是十分的难得呀。
乾蕤:“小雨这阵法是同谁学的以前怎么从未见过小雨会织东西呢”
面对乾蕤的质疑,梨小雨觉得呵呵一笑还不够,她要补刀!
“我这是深藏不露呀,乾蕤你可明白”
感受到了梨小雨那不同寻常的微笑,乾蕤一下子就懂了她的言外之意,她这是在责怪自己以前没有好好了解她,而且还在怪自己问题多。
乾蕤一下读懂了她那“迷之微笑”,这心里突然有些无奈了,果然还是梨小雨,不过现在的她更多了几分的开朗,他甚是喜欢。
他的心,已经被她紧紧的牵着了。这辈子,这寒冬的深夜,他都不想失去她了,他只想和她一起坐在这暖和的屋子里,自己坐在一旁喝着姜汤,而她,则是在很认真的织着手上的毛衣,这样的未来也是十分美好的呀。
乾蕤的心被这个少女打动了,可是人家少女却不贪恋这种美好,她不喜欢安稳的日子,她更喜欢浪迹天涯。要是让她安安分分的做一个小媳妇,她怕是很不乐意的。她要挣扎着去看更加广阔的世界,去遇见更多的人,去见识更多自己不懂的东西。假使一辈子只沉迷于织毛衣,那便一辈子只是会织毛衣。一样地,假使一辈子都是这种安然无恙的生活,那便只是一辈子无所作为。
她情愿做燃烧的蜡烛,也不愿意只做一盏可以添油的灯。
人的一生,实在是太长太长了,长到她不知道该如何细数每一个清晨该干嘛。同时,人的一生又太短太短了,短得她不知道要如何规划自己的未来。
害怕和向往一起将她这颗心给包裹着,只要她一动,这两种情感便将她紧紧的拉住,试图不要让她坐着,也不想让她往前走,这是多么的矛盾呀,她自嘲着。
“看我这记性,差些还忘了你们要来做什么咯。”老太太突然开口道。
梨小雨也懵了……她不是来看冰雕大赛场地的么怎么还来这儿织毛衣了呢
乾蕤:“外边雪大,我想带小雨来这儿暖和一下。”
梨小雨怎么觉得乾蕤这话也有言外之意呢他是想说自己拖了他的后腿还是想说自己矫情呢
对上了梨小雨那满是迷惑的双眼,乾蕤微微一笑,这动人心魄的笑容让梨小雨心里猛然一颤,天啊,又是心动的感觉。
不过梨小雨并未将这种窘态表现出来,她还是很淡定的。乾蕤,你个挨千刀的,总是三番两次想来勾引我不成我可不是好惹的!
不过,自己的脑海里为何总是会时常浮现出乾蕤那张脸呢也许是自己这两日经常和他待在一起吧,她这样安慰自己。
老太太:“冰雕大赛在即,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