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到了别的部门,脱下了这一身警服,又会觉得无比的不舍。
真正进入了警察队伍的人,没有几个想离开的,责任永在肩上……与心中。
苏锐笑着看了看石岗,说道:咱们都不容易。
且不说战场上的经历,哪怕是战场之下,苏锐呆在国安的绝密作训处之时,一旦忙起了案子,也都是没日没夜,结了婚的同事们也没时间回家,全封闭一两个月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所以,作为家属,也是不容易,小孩子发烧,自己生病,但是打爱人的电话,却始终处于关机的状态——由于保密条例的规定,他们在手机关机之前,甚至不能告诉家人自己究竟去了哪里,也同样不能说自己消失多久。
是不容易。石岗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不容易。
简单的三个字,已经概括了所有。
那又怎样,即便不容易,也得撑下去。
酒很快就买来了。
苏锐先递给石岗一个肉包子,宋世强也拿起了一个,三人一手包子一手酒杯,也算是一副很难得见到的场景。
在店里的食客们被这种气氛所感染,都不想走了。
来,包子就酒,越喝越有!苏锐说道。
三个杯子碰在了一起。
由衷的笑容在他们的脸上荡漾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