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果阿周不顾自己和他青梅竹马的情意,那自己在他眼里算是什么。
“你与我从小相识,就像是亲人一般,你是好女人,一定会找到更好的男人。”阿周屏着呼吸,错开铃花的视线,小心翼翼地说道。
花心说的不错,如果当初他没有离开蒙古,说不定曾经娶铃花的人会是自己,说不定他们已经有了一儿半女,可现在,她和他终是要形同陌路了么
铃花现在过得很好,所以,就算没有他,她仍旧可以坚强地活着。
静静地看着阿周,铃花泪如雨下,她苦笑道,“我是好女人,只是你嫌弃我罢了,你嫌弃我死了丈夫,你嫌弃我有克夫之像!”
阿周大惊,他从来都没有这个意思,尴尬地看着周围看好戏的人,他腾地站起身,紧张地大声说,“你不许如此诋毁自己,我们蒙古人,何时会因外物而嫌弃女人的!”
“铃花,你饿了吧,我去给你找点吃的。”花心见状不妙,立马上前拉住铃花,就要将铃花扯着向外面走。
铃花奋力一甩,花心被甩得后退好几步,这才停下来,等她定睛看去时,铃花已经自己转身走了。
这……
花心尴尬地看着阿周,却见一边的秋香笑盈盈地对阿周道,“去与铃花姑娘说一说吧,她会明白的。”
看着秋香温暖的笑容,花心和阿周同时被融化,阿周点了点头后,便起身向着铃花追上去。
秋香如此温柔贤惠,这件事做得很是妥当,看来,她和阿周的确很般配的。
“不好意思,让诸位见笑了,铃花的脾气大家也都知道的。”这时候,布日固德主动圆场。
这毕竟是他主持的场子,现在场子砸掉了,自然得他出来圆一圆。
花心左手右手各牵着一个孩子坐在座位上,长舒一口气,她是彻底累垮了。
突然转眸对上卡提答的目光,一阵凉意突然就从后脊背升腾起来,她错开视线,端起桌上的马奶酒咕噜噜喝了起来。
卡提答到底是什么样的角色,这一点实在是太过深奥,她实在是想不明白。
现在自己自身都难保了,又何必去理会那些云里雾里的东西呢,真是有些不自量力了!
轻叹一声,花心重新抬眸对上卡提答的视线,对着他盈盈一笑。
既然无法掌控,那就不要去掌控好了,卡提答对自己的命应该是不感兴趣的,因此,她对他也无需害怕。
至于癔症嘛,最好便是不去理会,谁知道卡提答给自己的药里面会不会添加别的什么东西,等卡提答走了,她就把药房拿去找一个专业的大夫去瞧一瞧,如果有猫腻,一定能找到的。
思及至此,花心用小刀从盘子里的烤羊肉割下一小块,递给一直流着口水,却迟迟不行动的武禄。
武禄这小家伙真是个自控能力超强的人,他小小年纪可以遵守所有成人之间的礼仪规范,不仅如此,对每个人都彬彬有礼,有时候会令人觉得他是不是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当然,和泡芙在一起的时候,武禄就非常放松,他们有说有笑,玩得很好。
可能孩子与孩子之间才真正有共同语言吧,所以她觉得自己给武禄找一个玩伴的这个决定是对的,至少不会让武禄太无聊。
单看现在的武禄,没有人会想到,他曾经得过自闭症的。
欣慰不已地看着吃得正香的武禄,却听不远处一个男人说道,“听闻花姑娘讲书讲得好,不知可否让我们这些莽夫开开眼界”
天呐,自己说书这个名声已经传到了国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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