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此言是何意”锦婳紧蹙着眉看向尉迟靖,眸光中满满的都是不满之色。
尉迟靖面上的嘲讽之色越发明显,道:“你以为以赫连明月的蠢笨之才,能有本事坐上女帝之位”
锦婳顿时一脸疑惑,“不是她那还能是何人”
如今的沧溟国内,除了赫连明月,应该再无任何人有那个资格登上女帝之位了。
见了锦婳那副焦急的神态,尉迟靖抿了口茶,不急不缓道:“看来,你当真是小瞧了一直将你压制的死死的的那位九千岁。”
锦婳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尉迟靖,高声道:“难不成云倾才是即将登基的女帝可这怎么可能她明明是个太监,这不可能的!”
她是打心眼里排斥接受这一事实,云倾明明是个该死的阉人,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从一个阉人变成了即将登基的女帝呢
更何况,即便云倾真是女子,她也不可能是沧溟皇的女儿。
既如此,云倾又有什么资格登上女帝之位
此事一定是尉迟靖想错了!
尉迟靖毫不留情的耻笑道:“云倾若不是女子,你以为她为何会对倾慕君怀瑾的你有如此深的敌意而且,云倾的真实身份,从来都不简单。只是你太蠢了,所以一直都注意不到罢了。”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锦婳心中可谓是憋着一股极大的气,当即不甘示弱的回道:“如今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你这般说我,就不怕我将你的行踪透露给云倾”
尉迟靖不置可否的一笑,道:“若是我的行踪暴露了,你以为你还会有命在比起我,云倾更为厌恶之人可是你。”
锦婳知道自己说不过尉迟靖,冷哼一声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