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当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我是半分也猜不透国师大人心中是何想法。”
每次只要一对上君怀瑾,她便无奈的很。
也不知是君怀瑾将自己的心思藏的太深,还是她不够了解君怀瑾,所以才会如此没有头绪。
落霜提议道:“既然主子看不透国师大人的心思,为何不想个法子试探国师大人一番呢”
云倾顿时眼前一亮,“你说的有道理,我是该想个法子试探国师大人一番。只是,如今算不得什么好时机。还是待我将这些琐事都处理好了,再精心布局一番吧。”
落霜点头道:“在此事上属下也帮不了主子什么,主子自己拿主意便是。”
这时,云倾从衣袖中拿出一封信递给落霜,“你亲自去一趟右相府,将这封信交给右相。”
落霜接过那封信,应了声是后便办正事去了。
云倾再度叹了声气,自嘲一笑:“如今看来,在情之一事上最不如意的反倒是我这个当主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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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太极殿
收到云倾命人送来的密信,沧溟皇不情不愿的离开道观,来了太极殿上朝。
沧溟皇因着情绪不佳,委实提不起精神来,懒懒的开口道:“众卿今日可有本要奏”
闻言,刑部尚书率先出班,朝沧溟皇拱手道:“启禀皇上,臣有本要奏。”
“说。”沧溟皇不冷不淡的瞥着刑部尚书。
“是,此前九千岁殿下送来刑部的那些和贪墨军饷案有关之人,于昨夜悉数招供了。”刑部尚书顿了下,瞥了眼赫连明毅后,才接着道,“他们招供指使他们贪墨军饷之人,是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