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自恋了些。
不过,自恋也好,随她这个主子,像是她的属下。
在阳城分舵主的折磨下,拓跋文杰终于安静。
云倾这才偏头看向运粮官,问起了正事:“说说,昊越皇为何如此信任你。”
心知这只是云倾的试探,运粮官自嘲一笑,如实答道:“我在昊越国的根基不深,又是后族。比起旁的大臣更好操纵,也更为顺从皇上的心意。”
这才是昊越国对他信任有加的真正理由。
古往今来的开国皇帝中,有几个疑心病不重
比起出自昊越国大家族中的官员,自然是他这个根基不深,又无甚实权的国舅爷更好控制。
昊越皇便是用起他这个国舅爷来,也比用其他官员更顺心一些。
所以,他说的好听点是国舅爷,是昊越皇宠臣,说的难听点也不过是仰仗昊越皇鼻息,在夹缝中求生存的可怜虫罢了。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云倾不置可否一笑,“本尊且问你,昊越国将于何日攻打赤焰国”
以为云倾尚不知晓昊越国陈兵边境的真实目的,运粮官徒然松了口气,道:“听皇上的意思,大概是在这一批军粮抵达边境后便要开战。”
“大概”
云倾危险的半眯起眸子,斜睨着运粮官,右手伸向剑柄,缓缓将长剑从剑鞘中拔出。
运粮官心头一紧,连忙解释道:“此等军事机密,岂是我这个文臣能知道的皇上能让我来运送这一批军粮,已经是看在皇后娘娘的面子上了。”
“看来,国舅爷对自己的性命已经不甚在意,那本尊便只好拿国舅爷在乎的太子殿下开刀了。”
云倾不紧不慢的挪步靠近拓跋文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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