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车冲进了那送死的战场。
虽说鳞片人突然退开,可能更大的原因是蛇山的陷落,至少刘久标这个我从未想过会出现在战场的人用自己的命换来了龙种瞬间的长大,扭转了战局。
在何秋月那看似平静,却又带着渴望的眼神中,我点了点头:“他去滇南虫崖了,那血枯的病想治好,还是得去虫崖。”
“那他有给我留东西吗”何秋月握着院门的手,紧了紧,平静的看着我道:“房子,车子,钱,或者其他资产”
我被她看得发毛,又被她的问题问得有点发愣,似乎刘久标并未提及这些。
何秋月也并非是那个最先贪财嫁老头的人,她突然问及这个
还是老实的摇了摇头:“你缺钱吗要不要我给你点”
难不成刘久标那具人蛇共种的古曼童被帅哥烧掉后,运气差到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
何秋月紧绷着的人,却突然一松,眼角有泪水滑过,伸手飞快的摸掉,朝我勾着嘴角道:“没有就好!没有就好!他不会不管我们母子,没有留下东西,就是还会回来,还活着……,活着就好了。”
她朝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瞄了一眼院子里面,轻笑道:“我就是来看看,你们这里乱,都是大事,我就先回去了,你不用管我,忙去吧。”
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