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萝扶着墙站了起来,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渍,看着站在十字架前犹如发怒的野兽一般的南宫瀚,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目光在一转,就对上了左丘正思那意味不明的目光,云萝与他对视了一会儿,才缓缓的后退,后退的脚步很轻很轻,像是怕惊扰到了某个发狂的野兽,直到慢慢的退到入口处,云萝才猛的一转身,快速的离开。
等她一离开,左丘正思才把目光转向了南宫瀚这边,南宫瀚已经将云烟小心的从十字架上解了下来,紧紧的搂在了怀中,看着云烟那无力的四肢,他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他只是紧紧的搂着她,身上散发出阵阵悲凉的气息,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无助的呜咽。
他抬了抬脚,想要靠近,却被南宫瀚那阴冷的目光给吓得不敢动弹,他只能站在原地,讷讷的说道:“南宫……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很糟糕,但是为今之计,应该是先把云姑娘的伤治好才是重中之重。”
南宫瀚低头看了看怀中的人,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她横抱了起来,脚步缓缓的向出口走去,脚上甚至还灌注了内力,就生怕自己走动间,有什么颠簸会让云烟更加难受。
左丘正思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只觉得这南宫瀚似乎将自己给封闭了起来,自成一界,任何人都靠近不了他们。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或许他根本就不适合做别人的朋友,南宫瀚看他可有可无,云烟看他则是非常的戒备,难道他真的就有这么坏吗抬头望着洞顶,摸了摸鼻子,估量着自己的脾性,应该不坏才是……
他再次苦笑的摇了摇头,抬脚刚要走出去,谁料才走一步,他便闻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这里的血腥味太浓,以至于这股味道淡的几不可察。他心思一动,这个地窖明显是新挖出来的,也不知道这云萝挖这个地窖是用来干什么,如果仅仅只是折磨一个云烟,也不至于劳师动众挖这么一个地窖吧
心存疑惑,他便在地窖里仔细的绕了两圈,不错过任何的一个角落,在走到血腥味最浓重的地方十字架那里的时候,他的身子微微一顿,虽然这里的血腥味最浓,但是那股味道也是最浓的,他围着十字架绕了两圈,这十字架上全都是鲜红的血液,地上也是湿哒哒的,全都是云烟的血液,看这血量,就知道云烟流的血定然不少,想到那个看不到一点光洁皮肤的血色人影,心,就不由得提了起来,但愿她不会出什么事才好。
无视那些让他闹心的血液,仔细的检查了起来,在十字架底部发现了一个轻微松动的地方,之所以会注意到这一个点,是因为那些血液流淌过的地方都会蔓延到别的地方去,而十字架底部,应该是血液蔓延的最多才是,但是他发现,不仅血液没有蔓延,似乎还往地下渗透,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没有发现这个地方竟然还有轻微的松动。
他从头上拔下一根木簪子,然后小心翼翼的插进了那个松动的地方,这是一个铺地的石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