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云德在早朝前面见皇上,好在他去的够早,时间不是那么紧张。皇上如往常一般时间上的早朝,并未让一众文武百官等候。
当今圣上只是觉得,每个人每天都有他该做的事情。每天固定了那个点就得是那个点。况且,做好表率,下面人犯错就有由头更好管教。
相同的时间,固定的场所,早朝在一众文武百官对大燕国当今圣上的跪拜中开始了。
按照程序,有事起奏,排好队一个一个来。
期间,苏岳出去了一趟。一炷香的时间,回来凑到皇上耳边低语。
今日早朝行至尾声。文武百官眼看都没人议事,期待着退朝后回去用膳。
只见皇上突然点名道姓地揪出了闲王:“南宫羽。”
“儿臣在。”被叫到的闲王往左侧移了一步踏出队列。
刚刚听了苏岳的禀报。一切证据皆是指向南宫羽。皇上怒气蹭一下就飚起来,“你可知罪”
南宫羽是大燕国的二皇子,生性好吃懒做,整日游手好闲。还经常闹出些绯闻,弄得全京城都知晓他那点春风红楼的丑事。
奈何,这二皇子自小就嘴甜,哄得那太后直乐乎。也不知怎么的就骗得了一道懿旨,求娶镇国将军府的嫡女。
一向孝顺的皇上并无心忤逆太后懿旨,只希望她老人家能高高兴兴的安享晚年。
懿旨下了就下了吧,这亲成了就成了吧。无所谓了,大不了到时往那将军府安个莫须有的罪名,摘去云德手里兵权就好了。
如今,查明南宫羽有私心。请求赐婚在前,当场悔婚在后。如今屡次派人刺杀大燕国手握兵权的云德。
图谋不轨之心昭然若揭。这一次,何不干脆就将这碍眼的南宫羽丢到边疆去。
“儿臣惶恐,不知父皇所指何意”南宫羽面上装得一脸无辜。心说,自己因为赐婚紧接着又悔婚的事情已经被太后惩罚禁足。
这久他很安分,也没有再惹是生非,为何就突然被点名了呢
皇上话锋一转冲着云德问道:“云将军。前日你将军府上是否进了刺客”
被喊到的云德出列,正色说道:“回禀皇上。确有此事。微臣身中数剑,险些命丧黄泉。好在微臣的护卫以命相互,这才得以脱离险境。”
一听就感觉没什么好事,性子不够沉稳的南宫羽立刻回击道:“那关儿臣何事云将军莫非以为是本皇子派的人”
经刚才早朝前与皇上的交谈,云德十分确定皇上在这件事上会秉公处理,绝对不会包庇任何人。也就说,皇上是站在他这边的。
想着有皇上撑腰,他还怕谁啊!你是皇子又如何,你丢了皇家颜面,皇上恨不得没你这个儿子。
云德当着皇上和文武百官的面当场就怼了回去,恨意浓浓的双眸无所畏惧地直视南宫羽,威武霸气地说道:“不是莫非,而是就是闲王你所为。”
听云德一口咬定是自己指使的,南宫羽一脸不屑,冷哼一声笑着说道:“云将军没有证据可不要乱说。本皇子这几日可是早出晚归,日日往那太后寝宫跑。白天都陪着太后抄写佛经。你这么一说,岂不是在说太后与本皇子是同谋咯”
太后与你同谋,怎么会云德急忙辩解,“微臣并无此意。二皇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说完,用余光瞟了一眼端坐龙椅上的皇上。一扯到太后,那就得小心了。
此刻,朝堂之上已经有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