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次,下次再也不敢了!”
魏远整理整理自己的衣袖,无奈地低头看向地上狼狈的男人。
“你既然敢向我们夫人下手,就是自寻死路,谁也救不了你。”
在男人绝望的眼神中,魏远无情地一挥手,就指使自己带来地小分队,一一押解了在场地所有人。
“唉,这些人,碰谁不好,偏偏要碰总裁最痛的那块逆鳞,啧啧啧。”
魏远摇摇头,想起还在外面等着的顶头上司,忙不迭地走出了屋子。
-车内-
季雨悠缓过刚才的一阵怕劲,只觉得浑身发冷,不住地颤抖。
抱着她的男人皱了皱眉,探身将空调的温度调高。
“怎么抖的这么厉害”
他的后颈已经闷出了一层汗,车内的空气更是粘稠的不行,可是季雨悠却恍然未觉,只是紧闭双眼不住地战栗,额头上沁出地冷汗将头发都濡湿,惨兮兮地紧贴在鬓边。
“凌寒……”季雨悠只觉得脑子昏昏涨涨,提不起一丝力气,只是无助地往男人温暖地怀抱更靠近。
此刻,这有这个怀抱是最温暖的港湾。
“我在。”
岳凌寒长叹一口气,无声地将女孩搂的更紧,像拥住了自己一生的珍宝。
“总裁您久等了,所有人都已经带走了,我会吩咐好好处理。”魏远拉开车门埋进驾驶座,裹挟进一阵车外的凉风,“我们开车马上就可以赶回岳宅。”
“不用了,就近找个地方住下。”
“啊”魏远吓了一跳,条件反射性地转头向后座看去。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刚刚还好好的季雨悠,眼下几乎是神志不清地陷在男人的怀抱里,虽然一直发抖,脸色却是不正常的绯红。
打眼一看就是状态十分糟糕。
“她需要好好休息,不能连夜赶路。”
“好,好的!”魏远忙不迭地点头,回头发动了汽车。
妈呀,刚刚进门时他还松了一口气,幸亏季雨悠小姐虽然受了些委屈,但是好歹没到无法补救的地步,人看着也还好没受什么大伤,总算不亏这一路上,总裁把超跑活生生开成了云霄飞车。
赶上了赶上了。
季雨悠要是出了大事,总裁会是什么可怕的模样恐怕没有人能招架得住。
可现在看来自己是高兴的太早了。
魏远一边提心吊胆,一边平稳地驾驶着轿车,在街道中穿梭寻找可以落脚的地方。
“凌寒……咳咳,我,我爸爸他……”
季雨悠本来已经要昏昏睡去,忽然挣扎出了一丝清明的神智,想起后来就不见人影的季长春,还是感到强烈的不安。
季长春虽然是个废物孬种,但是好歹算是自己的父亲,何况他现在也是身受重伤。
季雨悠唯恐岳凌寒将所有的怒火都迁怒到他身上,将他也连同那些混混们一起对付了。
如果是那样地话,自己回来这一趟的意义又在哪里呢。
“有精力操心别人,不如先关心自己。”男人无奈地叹气。
这丫头,自己气都喘不匀,有了点力气就操心别人的死活,当真是一点也没把自己放在心上,也不知道有人会为她感到心疼。
岳凌寒决计不想回忆今天发生地一切。
他都不敢想象自己是抱着怎样的心态一路飙车来到这里,又是什么支持着他在看到女孩像一个破烂娃娃一样,凄凉地被男人按压在桌上时,是怎么保持冷静而不发狂的。
如果丫头今天有个三长两短,那些社会渣滓,还有季长春,通通都难逃一死。
岳凌寒危险地眯起了眼睛,阴骛的想法在脑海中沉浮。
“凌寒……他毕竟是我的爸爸。”季雨悠的呼吸灼热,胸膛剧烈起伏,只靠着一股意志力强行支撑,只是没有得到安心的回答,始终不肯放下心来。
“……放心吧。”真是败给她了,“我找人教训他一顿,就会放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