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清无语的看着项默笙:“你别告诉我你恰好跳了槽,又恰好跳到了这家医院,然后又恰好被分到了我哥哥”
项默笙狐狸眼玩玩,长长的直直的细细的手指在空中摇了摇,纠正道:“是恰好跳槽,然后必然跳了这家医院,正常情况负责了你哥哥,因为他以前就是我的病人啊!”
莫清清扶额,好吧,虽然有点难以接受,扁了扁嘴:“我听学长说了你的事,学业,还有你的成就,在网上也了解了你,你……”抬头对上项默笙疑惑的眼睛:“很厉害。”
项默笙嘴角抽了抽:“这是当然的吧,你不说我也知道。”
莫清清:“……”这个人怎么回事,你就不谦虚一下,然后说声谢谢客套客套
看在你这完美无瑕的混血皮囊和身材的份上,原谅你。
“那……”莫清清看了眼床上的莫景行。
项默笙直到莫清清想要问什么了。
“我哥哥他,恢复的几率……”莫清清试探性的开口,心缺不由得揪了起来,之前的医生都是无能为力,听天由命,但如果是项默笙呢那么一个天才,还是医学世家,或许,或许有一线……
“百分百。”项默笙勾着唇角站了起来,手插在裤兜里,身上穿着白大褂,记录用的板夹夹在胳膊和身体之间。
莫清清呆滞地抬头:“啊”
项默笙双眼亮亮的,炯炯有神,很漂亮:“恢复的几率,百分百。”
莫清清的身体开始颤抖,双手捂住了脸,片刻后,房间里响起了轻微的,压抑的哭泣声,项默笙看着伏在床边的莫清清,第一次整个人散发着正经的气质。
项默笙铺平床上的褶皱,揉了揉有点酸痛的手,累死了……照顾你就不说了还要我给你按摩,手环外胸前,好气好气,思绪顿了顿,想到了莫清清伏在床边的样子,走到了床前,看着床边的那个花盆里的花,花开正冒。
浅棕色的头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微风穿过窗户,吹起了敞开的白大褂的衣角,吹起了项默笙柔软的发丝,轻轻抚摸过他白皙细腻的每一寸皮肤,项默笙精致的手轻轻抚摸着花,嘴角勾起,罂粟:安慰。
项默笙低头:“为了你的妹妹,快点好起来吧,莫景行。”一字一顿。
走廊上项默笙修长的身影,飘逸的衣摆,罂粟:遗忘与初恋。
随风轻扬的窗帘下,花瓶里的粉玫瑰:爱的宣言、初恋。
蒋亦寒摇着杯里的液体,活死人坐在面前的凳子上,蒋亦寒让女人身后的两个人出去。
女人身体很虚弱,到处缠绕着绷带,但对方的眼睛却很亮,转动着在房间里寻找着什么。
“不用看了,不在这里。”蒋亦寒冷冷的开口,居高临下的看着座位上的女人。
女人身体抖了抖,抬头看着蒋亦寒。
“名字。”蒋亦寒开口,很烦这样的审讯方式。
女人扯了扯嘴角:“活死人。”
蒋亦寒看了她一眼:“名字。”声音沉沉的。
女人的身体僵了僵:“夏英。”咬牙。
蒋亦寒伸手拿起了桌上的笔,苍劲挺拔的字迹印在了纸上。
“年龄。”板板正正。
“二十七岁。”女人的声音异常的明亮清晰,她的声音和眼睛完全和她身体的状态不符合。
蒋亦寒的视线停留在纸上家庭住址的一栏顿了顿,眉头皱了皱,划掉了,很烦这样子问。
“我什么时候能见我弟弟”夏英开口。
“取决于你的配合度。”蒋亦寒坐在了凳子上,眼神犀利,背对着大大的落地窗,一身黑装。
夏英抿了抿嘴:“我知道的都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的,但不能确定对你们有多大的用处。”
蒋亦寒双腿交叠:“那些是我们来判断的,希望你能好好配合。”
“我会的,让我先听听他的声音。”夏英开口。
蒋亦寒看了她一眼,拿起桌上的手里,拨通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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