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关押华天成的看守所,他已经被单独关押到了一个房间里。月底中午午休时间,他此刻躺在床铺上睡着了,突然从防盗门的放风窗口,“嘭”射进来一枪打在了华天成的身体上。华天成快速坐了起来,他发现从窗口伸进来一把麻醉前,一剂量较大的液体瞬间进入了他的身体里。
不到几秒钟华天成就被麻醉倒在了地上,但他还是有一点轻微的意识,他瞪着无力的眼睛,看到两个蒙面人将他的身体压住,把一小瓶绿色的液体灌入他的嘴巴,然后晃动着他的脑袋,看着这瓶液体进入他的喉咙里……
一个小时后,华天成身体中的麻醉药过去了,他慢慢地苏醒了过来,大声骂道:“两个人渣——你给你华爷爷喝得什么”当华天成刚喊完这话的时候,他就感到自己的脑袋就像要裂开了一样。华天成抱着自己的脑袋痛苦地在房里用脑袋撞墙“咣咣咣……”。他的瞳仁都已经变成了红色,他的脑袋上全是汗水。
“啊——啊——啊——”华天成的喊声震惊了看守所里,关押的所有嫌疑犯。“嘭——”华天成一拳头就把防盗的铁皮门给打得凹陷了下去,“轰隆”关押室的窗户被愤怒至极的华天成双手给拿掉了。不到半个小时,华天成带着手铐和脚链,冲出了关押室。看守所里一片惊慌,许多警察把华天成给团团围住了,许多枪口对准了他的脑袋和身体。
华天成的手腕上已经被手铐的铁牙子弄出了血,而且在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华天成脸上的表情很痛苦,他的脸色涨得通红。当华天成看到那两个一小时前,给他灌入液体的男人时,他愤怒了。他突然再次大吼一声,身体慢慢地就膨胀起来,他的身体就好像被吹了气体一样,把t恤和裤子撑得鼓鼓囊囊。
“啊——”“嘭”手铐裂开了,“啊——”“嘭”“嘭”他双脚上的铁链子也被崩开了。
华天成瞪着血红的眼睛,在看守所的院子里摇摇晃晃的走着,许多乌黑的枪口对准了他的胸膛。他的脚步有些踉跄,他的眼神中满是怒火。他在被灌入液体的时候,他已经记住了那两双眼睛,因为这两个人穿着便衣,此刻就站在看守所警察的旁边,估计他们是被请来的。
想到顾卫党看守所的所长立即喊道:“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开枪,华天成只是嫌犯。他这是怎么啦谁能告诉我——”
“我华天成对得起国家,对得起老百姓,你们想开枪,就来吧——”华天成大声吼道,他的双眼一直盯着两个站在不远处身体发抖的年轻人。“啊——”华天成用血肉模糊的双臂,抱住了自己的脑袋,再次放声大吼,他的叫声犹如狮子吼一样,让看守所里的所有警察,都有耳膜被穿透的感觉。许多嫌犯都爬在铁门边上往外观看,不知道这个新来的犯人华天成,为何如此狂暴!
突然华天成的身子一闪,人就已经站在了两个曾经给他灌药的年轻人跟前,愤怒的华天成”咣”一拳头,就把其中一个穿便服的年轻男人给打倒了,而大声吼道:“你给我喝下去的是什么——“
“咣”再一拳下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