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木头酒量好!
“就他那酒量,哪儿好了”南浔嗤笑一声,上回只拿了一坛酒,结果她还未醉,他倒是先不省人事了,还趁着酒醉。
南浔突然想到什么,目光倏尔一凝,皱眉看向摇光:“什么叫这招不管用什么招!”
摇光笑得很暧昧:“这会儿人多,不便说,但你我明白就够了,南姑娘,你要知道,我可一直都是支持你的!”
虽然他并未明说,可这三言两语,再加上他暧昧的眼神,南浔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个摇光,居然怀疑她要对那根木头霸王硬上弓
南浔差点都气笑了,这一主一仆没一个让人省心的,都有种气人于无形的本事。
“支持什么,我来找他是为了谈公事,你要在这胡说八道,我就给你下药,让你三天离不开茅房!”
“是是,你和我家主人是清清白白的。”摇光连连点头,眼中笑意却是止都止不住:“你放心,现在是我家主人的午睡时间,不会有人去打扰到你们的!”
摇光这暗示性的话语,像板上钉钉一般,非将两人给坐实了。
南浔也无力解释了,深吸口气,指了指柜台后面的货架,无奈道:“行了,把桃花酿给我,我自己过去。”
摇光闻言,急忙笑眯眯的拎出一坛桃花酿,热情非常的递给了南浔,整副表情明明白白的写张一句话:我看好你!
南浔拎着酒,在摇光殷勤目光注视下,步履沉重的去了后院。
直到南浔背影消失在前厅,摇光才收回视线,欣慰的叹了口气:“主人终于拱到白菜了。”
表情言语欣慰之至,颇有种家长之于孩子的殷殷期盼。
穿过院落,抵达顾南风门前,房间内静悄悄的,就连熟睡的呼吸声也不曾听见。
南浔敲了敲房门,不消片刻,里面便传出顾南风寡淡的声音:“进来。”
南浔推门而入,却见顾南风正半靠在卧榻上,双眼微阖,似是刚巧大梦初醒。
正午阳光正烈,透过门窗却只能照进来几步远,洒到顾南风身前几寸,却是半分都再靠近不得了。
顾南风恬静的坐在阴影中,连根头发丝都未动分毫,漆黑的眸子犹如一潭死水,不起波澜,与面前地上的阳光,泾渭分明。
南浔将酒坛放在桌上,自来熟的在他面前坐定:“有件事想和你谈谈。”
顾南风抬眼看着她,不置一词。
南浔被他这么看着,浑身都不自在起来,轻声咳了一声,才道:“还记得前几天我们去青石镇打探白凤凰的消息吗我当晚在我房间的衣箱里,找到了一枚令牌。”
说着,南浔从怀中将那枚墨色令牌掏出来,放在面前桌上,推向顾南风的方向。
顾南风目光看向桌上的令牌,却只静静的打量着,并未伸手拿。
瞧着顾南风波澜不惊的眼神,南浔释然:“果然早知道了
么”
她早便知道,瞒不过他,坦白是必须的。
只是不知他是从什么时候知道这枚令牌的。
顾南风眼神一动,淡淡道:“不算早,只不过那晚月色不错,我在房顶赏月,不小心便瞧见了。”
听到这儿,南浔微眯双眼:“原来一开始你就知道了,那为何不早说”
顾南风:“想看看你会如何抉择。”
南浔挑眉:“这算是考验么”
顾南风点点头:“算。”
南浔问:“那我是通过了”
顾南风伸手,摸起令牌,仔细端详,没有正面回答南浔的问题:“你做得还不错。”
闻言,南浔不由翻了个白眼。
这厮说话永远是这样拐弯抹角,是就是,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还“做的还不错”。
“那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