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左冲右突,转眼已挑落了七八名只穿着皮甲的契丹骑兵,小火在左,手疾眼快,一把短刀拦下所有杀来的兵器,乘势拾起一把被秦轩杀死兵士掉落的长矛,短刀入怀,如大棒般舞动起长矛来,小棋在右,在马上不住闪动,两把短刀似雪片般飞舞,挡下杀来的矛戈刀枪,却没有抢夺一把长兵器。
蓟门关守军见三人轻易便洞穿了契丹骑兵军阵,立刻士气大震,挥舞各自兵器向着三人撕开的口子奋勇拼杀过来,秦轩却是拨转马头,带着两小从左侧再次杀向契丹骑兵已有些混乱的军阵,根本没有想与蓟门关守军汇合。
秦轩他们虽只有三人,但武艺超群,完全出人意料,不下于百人具装骑兵,却又灵活异常,契丹人已无法再整合军阵,再有蓟门关守军的冲杀,更是混乱,援军又迟迟不到,便萌生退意,见秦轩三人穿过军阵复又杀回,指挥的将领便想留下三人,匆忙调集三百多人包围而来,其余军士则拦阻蓟门关守军。
秦轩哪管这些,已是杀的兴起,双龙长枪如千蛇出洞,枪芒吞吐,将前路的契丹人纷纷挑落马下,小火更是亢奋,早已忘了秦轩教给他的枪招,长矛当棒舞动如飞,并不见使出多大力气,完全靠矛身白杨木的坚韧将契丹人打落马去,小棋只是护住周身、马匹,挡下兵器,三人再次贯穿了契丹人的军阵。
秦轩横枪,带着两小立马于契丹人身后,已没有人再敢近前,而蓟门关守军越战越勇,乱了阵脚的契丹人最后无奈,只得向东面败退而去。
“请教三位义士如何称呼”蓟门关守军收拢兵士打扫战场,蓟门关的守将骑马过来向三人抱拳问道,看着秦轩横枪立马的身形不觉一愣。
“我等是少帅家将,此去怀安办差,正要回返幽州,见契丹人来犯,自当相助!”秦轩将长枪横在马上,冲守将抱拳回道。
“原来是少帅的家将,失礼了,请到关内一叙。”守将倒是没有太过怀疑,刘仁恭儿子的家将无数,他又怎能一一认识,秦轩自然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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