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胡家最后一根独苗,军爷行行好,放他一条活路吧!”
一个巡逻队成员用带着刀鞘的战刀,当作棍子,猛然向胡德的后腰砸去。
胡德不备,痛叫着扑倒在地上。
“贼厮鸟,想造反不成!”巡逻队头目刚刚不备,被胡德扑倒在地上,弓的臂磕到了牙,鲜血直流。
他吐了一口血水,心中充满愤恨。看着地上的胡德,越想越气愤,没头盖脸的向胡德身上踢去。
巡逻队头目边踢胡德,看到胡彬已经跑出了弓箭的射程之外,吼道:“都他妈的死人啊,还不快追!”
胡彬回头,正见他的叔叔胡德,已经倒在了地上,正死死的抱着一个人的腿。一个满脸煞气的晋军将领,抽出腰刀,高高的举起来,朝着胡德的头部,狠狠的劈下来
胡彬竭斯底里的吼道:“不要!”
寒光一闪,一颗斗大的脑袋滚落山下。
胡彬没有流泪,心中充满悔恨,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让他疯狂的向前跑着。眼看山下的追兵就要追上他了,他一咬牙,双手抱着头,身子躬成一团,像一个皮球似的,向山下滚去。
山顶上的变故,山下的魏军士卒也看到了。
不过他们并不明真象,还以为晋军准备趁夜突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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