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这么满足,安安傻笑了几声然后打算继续睡,一直睡到自然醒。
迷糊中安安胸口酥酥麻麻忍不住舒服的发出声,温暖轻柔的手掌划过锁骨攀上高耸的粉顶白山,跨过平摊的腹部平原向着馥郁的幽静草原……。
安安的呼吸越来越重,小口微张汲取大量空气的时候一条火热的游龙趁虚而入,安安惊慌中醒来。
“怎么是你”,最后安安的惊斥之声化为呜呜的低鸣,安安想咬住对方舌头,可是自己两腮却被对方捏在两指中间,安安就像张口等待投食的小鸟,任由着对方在自己嘴中采撷香甜的蜜汁。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满足的放开安安,不过安安这次没有躺在床上而是被男人像抱婴儿般抱在怀中,男人一手撸着安安的头发一手继续游走在安安起伏的山峰和平原之间。
先是被一个小鬼悄无声息的进了结界然后又被顶着泽孤离一样脸的男人上下其手,安安能有好心情才是怪事。
“不高兴了是吧”男人的手似乎找到了新的玩法,轻轻的捏着安安的两腮,安安红润微肿的嘴唇开开合合,像极了两颗熟透待摘的红樱桃。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安安是深切的感受到了。在这个男人面前安安如同初生的婴儿般无奈,可是为什么这个男人让自己感觉那么熟悉呢,有一种让安安恨不起来的享受感。
男人拿着安安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安安感受到了他那颗砰砰直跳的心脏,“终于等到你了!”
本有无数句话,可当安安手掌碰触男人心脏的瞬间,两颗心脏开始拥有同一个频率,仿佛是一对失散多年的同胞,“为什么会这样”,安安默默的问自己。
男人嘴角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玛瑙河畔,一个叫安安的女孩你还记得吗”
……
那是一个夏日午后,玛瑙河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白光,和河底出产的白玛瑙一般美丽,清风带着雨后泥土的清新吹过河面,十丈宽的河面泛起阵阵涟漪。
岸边的杨柳枝垂到水中,像是窈窕淑女挥动水袖,大若伞盖的树枝下传出一阵清脆的笑声,若百灵若悬铃,和清风一样荡人心扉。
一身布衣的青涩男子手捧马蹄送给心爱的姑娘,“安安,嫁给我可好”
女孩红霞满天垂手咬唇……
万里高空,软云之榻,帝姬一袭红衣侧卧经过,低声给怀中白狐说:“安安,真好听,希望我的郎君也能叫我安安”。
……
身死魂散,第二次重生的帝姬为自己取了安安的名字,风澈曾问安安为何以此为名,安安笑而不语。
每每听及自己名字,安安心中都是那个平静祥和的午后,年轻的女孩还有情郎互诉情衷。曾经的她身为上神之神,帝姬就是权力和力量的代言人,没有软弱没有犹豫,更不能有儿女情长,一旦心中脆弱,鬼神就会趁机而入打败自己,所以对爱情的渴望帝姬从不让人看到。
只有那只白狐,陪着帝姬度过无数升了又落下的太阳,只有那只白狐,才明白帝姬心中的脆弱和孤单。
安安睁大眼睛,“你是我的白狐”
男人一身白衣笑得几分邪气,“被你撸了几百年,我终于报仇了!”
安安禁制被男人挥手解除,安安跳到地上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软榻上的雪球,雪球依然安静的躺着,无辜的眼睛看着安安怒气冲冲的脸。
“你和泽孤离”安安提着雪球的脖子一把把它丢给对面走来的男人。
雪球被男人捧在手心,雪球谄媚的舔了舔男人的手掌心,安安赔了撇嘴,“果然是它”,悄无声息的把面前的男人带进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