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们又探讨了关于案件的分析,陆凌云告诉我连环作案几乎都具有特定性,只要我们掌握罪犯的心理,提前部署很快就能抓到这个人。
现在我们了解的关键点就是短视频网站,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触发了罪犯的报复欲。
我安静的听他讲,偶尔只在他问我想法时才说话,我想自己真的是很崇拜他,到什么时候才能成为像他那样的人呢
越野车开到医院停车场内,我跟随他找到病房。
此时已经过了中午,我有点饿,但却没说,心里合计:先忙完调查的事再说。
医院——永远是人来人往,忧大于喜的地方。
医生护士奔忙的脚步匆匆走过,病患家属们愁眉不展的神色挂在脸上,每次到这里我的腿都有些抖,真是不爱来,最好一辈子都不用来。
陆凌云找到病房号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回应便推门进去。
这是一间单人病房,唯一的病床旁放置着很多仪器,什么心跳血压各种监测,光看这阵仗就够吓人的了。
床上躺着一个三十左右的男性,脸上扣着氧气罩,洁白的被子下面穿出各种颜色的线连接着仪器。
男人左脸肿的很高,黑色的淤青有点恐怖,他身旁坐着一个披长发的女人,因为背对着我,所以看不见容貌。
“你好,请问是患者家属吗我们是奉天公安局一大队的。”陆凌云压低声音开口说道。
女人转过头略带诧异的打量我们。
竟然不是‘背影杀’,真是让我欣慰,女人长得很秀气,温柔如水的眸子,长发垂肩,是那种看过一眼还想再仔细瞧瞧的类型。
“不好意思,我以为是护士要进来,你们好。”女人说着站起身走到陆凌云面前。
“女士你好,这是我的警官证,请问患者是马殷波吗”
“对,他是我男朋友。”女人看了一眼证件还给了陆凌云。
“你怎么称呼”
“我叫韩樱。”
陆凌云回头看向我,我领悟了他的意图,掏出记事本准备记录。
三个人坐在病房的塑料椅子上谈起这个案子。
“我问一下,马殷波遇袭当晚你在现场吗”
韩樱摇了摇头,说:“没有,那晚我在家里,他下班很晚,每隔一天就要走夜路,没想到这次竟然被坏人打了。”
她说完难过的看着马殷波的脸,眼泪在眼窝里打转。
我赶紧从衣兜里掏出面巾纸递给她,安慰两句。
“人没事就行,不是度过危险期了吗”
“嗯,医生说后脑的淤血已经通过手术排出,现在要看他自己的恢复情况。”
“什么时候能醒医生说了吗”
“这个医生不好估计,每个病人的情况都不一样。”韩樱给我解释道。
陆凌云继续问询案子的事情,他问了韩樱几件事,我都一一记下。
韩樱知道最近一段时间马殷波总会接到骚扰电话,不是不出声,就是传来女人的尖叫声,还有未知名的短信息。
你该死、你怎么不下地狱、你是傻子吧这类带有恐吓性质的内容。
起初马殷波只当是恶作剧,但是时间久了也感到厌烦,春节假期刚结束他到龙口分局报了案,警方做了记录并转交给网警侦办,没想到三天前遭遇了袭击。
我一边写一边想,这种突如其来的案子我好像还重来没梦见过,或许是受害人都是被一击即中,然后昏迷了,所以我才梦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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