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羽言简意赅地把贺嫣然和她母亲黄秀梅五年前几番针对陷害舒涵的事言简意赅地道与舒涵后,又道,“五年前,你做手术那次,我差点没法回来陪你了。”
舒涵下意识地攥紧了他宽厚的大掌,“你为什么从没有跟我提过”
司寒羽微微一笑,“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舒涵撅起嘴,“可这么大的事,你不应该告诉我”
司寒羽反掌握住她滑腻的小手,“那一回,如果不是你即将手术,你大哥想要联系我,加上他察觉了情况异样、及时带人赶来,我就真得再也见不到你了。”
舒涵愣了愣,“周岩是不是就是在那一次行动中牺牲的”
司寒羽点点头,“我和周岩的行踪本是保密的。”
“谁会这么干”舒涵道,“这可是”
司寒羽轻揽她入怀,“案子的结果是黄秀梅入狱,但是其中另有隐情,不过因为没有证据,只好暂时搁置。”
“黄秀梅”舒涵诧异地瞧着司寒羽。
司寒羽冷下脸,淡淡地说道,“她不是个心胸开阔的人。”
当然,最为重要的是,他们担心舒家上位威胁到他们的地位和前途。
舒涵默了默,摇头道,“不可思议!”
“后来,贺君山降职降级外调,贺嫣然因此退伍,”司寒羽道,“再后来,她就和我二叔走到了一起。”
舒涵瞪大了眼睛,“你二叔”
司寒羽微微颔首,“明天就是他们大喜的日子!”
四年前,徐甜和司寒亮在国外因吸毒过量死亡后,司冥海性情大变。如今,他基本上是靠着司寒靖过活。
长期的压抑和痛苦让司冥海的性情变得暴戾而残忍。
司冥海对贺嫣然的n,他也有所耳闻。
舒涵怔了怔,“看来,明天的婚礼不会顺利了。”
司寒羽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别怕,有我呢。”
正在这时,邹华清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司寒羽转身,走向掩着的房门。
他打开门,见邹华清抬起的右手食指曲起,正要叩门。
“咱俩算不算有些默契”邹华清笑看着司寒羽。
司寒羽微微一笑,“进来坐会儿,我去晾衣服。”
他清楚邹华清不是来找自己的。
邹华清点点头,走进了屋。
司寒羽走向屋角,端起盆子,对舒涵道,“你陪邹政委坐会儿。”说完,他便大步走出了房间。
舒涵听完邹华清关于袁丽的处罚意见后沉吟一许,说道,“贺嫣然的事,我不太清楚。但就寒羽的生活作风,我可以保证没有问题。”
“我们是相信司寒羽同志的。”邹华清解释道,“之前的确考虑不周。”
舒涵微微垂眸,“袁丽的话不仅是针对我,更有抹黑寒羽的嫌疑。如今。贺嫣然和寒羽二叔的婚礼在即,袁丽这时说这些话,容易让别有用心的人给司寒羽冠上莫须有的罪名,给你们的工作带来不小的麻烦。”
“所以,我们决定让她明早在大会上做出检查。”邹华清道,“任何人不能因为个人感情、朋友情谊而抹黑别的同志。”
舒涵点点头,“而且,你们这里刚建制,如果寒羽被传出有作风问题,我个人觉得比遣走一个军医更严重。至于你们最终如何决定,我都无条件支持。”
“舒涵同志,你能处处为司寒羽同志、为部队考虑,我十分感谢。”邹华清道,“有你这样的军属,我们感到十分荣幸。”
“邹政委,你太客气了。”
邹华清冷不丁问道,“舒老和你什么关系”
舒涵微微一笑,“邹政委认识我爷爷”
邹华清咧嘴一笑,“他曾是我的上级。”
这时,司寒羽戏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老邹,你这是套近乎呢!”
邹华清黝黑的脸庞蓦地泛起淡淡的红晕。
他不好意思地摆摆手,“没有,没有。不是都姓舒吗我有点好奇。”说至最后,他自嘲地笑了笑。
舒涵笑道,“寒羽,别逗邹政委。”
司寒羽走到屋角,放下盆子,擦了擦手,正要转身,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