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个小时,舒万安、舒俊云、舒俊风和司寒羽便一同回来了。闪舞
舒涵见到大伯也一齐回了家,很是意外。
她迟疑地看着爷爷舒万安,正要启口。
舒万安却已经抬手阻止道,“别问了,你吃完饭,就上楼看书去。”
舒涵怔了怔,问道,“爷爷不能告诉我”
舒万安皱紧了眉。
舒俊云神色凝重,而她爸则是一脸疲惫。
舒涵抿了抿唇,静默片刻,似鼓足了勇气般,终于打破了沉默。
“爷爷,我也是家中的一员。”
舒万安的眉头拧成了团。
舒俊风强展愁颜,“涵涵,有些事,你不适合知道。”
舒涵斜着头,深深地望着舒俊风,“爸爸,我想为你分担。”
舒俊风黑黢黢的眸子顿时深澈如碧潭见不到底。
“涵涵,”舒俊云紧绷着脸,暗暗觑了眼司寒羽,“我们希望你快乐。”
舒涵苦笑一下,“有些事,我本来就被牵涉其中,茫然不知反而会害了我!”
一声叹息从舒俊风的口中喷薄而出。
司寒羽抬手抚了抚舒涵的头,深望的眸光里充满了怜爱和心疼。
舒万安扫了眼客厅几人,说道,“去书房吧。”
舒涵点点头,随着舒万安、大伯和她爸,与司寒羽一起来到了书房。
待房门关上,舒万安方才打破沉默。
“柴嫚的事,你知道多少”审视的眸光射向舒涵。
舒涵摇了摇头,“不多。我也是听寒羽哥提了点。”
舒万安眸色一暗,扫向司寒羽的眸光变得复杂起来。
舒涵顿时明白她爷爷或许是误会了她的话,于是又解释道,“那天早上,我去找寒羽哥,偶然听到了爸爸的片言只语。寒羽哥怕我多想,才略微跟我提了点。”
“爸,”舒俊风似不忍舒涵百般解释,遂道,“这件事是我大意了。”
“大意”舒万安神色一变,冷声斥道,“你不明白一失足成千古恨的道理”
舒俊风低下头,不敢再吭声。
“这回如果那女人得逞,”舒万安气咻咻地盯着面色惨白的舒俊风,“你是不是还准备娶她进门你对得起云渺吗你忘了你的命是谁给你的”
舒俊风缓缓阖上眼帘,脸上显出痛苦的表情。
“那个女人说道歉,你就信了还敢独自赴约”舒万安猛地拍了下桌子,“啪”的一声脆响随之而起。
舒涵了解她爷爷的性格,不敢多嘴,只怕火上浇油。闪舞
“你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什么心思”舒万安气得脸色铁青,“你置涵涵于何地”
舒涵见舒万安火冒三丈,既担心她爷爷的身体,又心疼她爸,于是悄悄挪到舒万安身旁。
她伸出小手,扯了扯舒万安的衣角,“爷爷,别气坏了身体。”软糯的声音蕴着几许心疼。
舒万安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瞪了眼舒俊风,方才朝舒涵轻轻点点头。
“这件事,”舒俊云沉声道,“幸亏寒羽处理及时。”说至此,他长叹一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舒俊风闷声道,“寒羽,这回多谢你了。”
司寒羽并没居功自傲,而是认真地说道,“虽然师傅当初收我为徒是一时仁善之心,但是从那时起,你们无形中就已经和我绑在了一起。”说着,他瞥了眼舒涵,方才将目光重新投向舒万安,“这件事,表面陷害的是伯父,实际上却还是针对我。所以,我们之间不存在谁谢谁的道理。”
舒涵没来由想起了前几天他的那些话,脸不禁似发烧般滚烫。
司寒羽似乎也察觉了她的异样,嘴角微勾,脸上挂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舒万安摆摆手,“话不是这么说。”说至此,他似又蓦地想起了什么,不由横了眼舒俊风,“从今天起,一年之内,你不准离开部队半步,滚!”
舒涵一听,不禁急了,用力地拽着舒万安的衣角,满心期盼他能收回方才的话。
毕竟,那样的话,她就很难见到她最亲爱的爸爸了。
舒万安似没察觉般,就是不肯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