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明玉整张脸白惨惨的,瞧不出一星半点儿的血色。
瞧着寒城瑾脸上似是失望和痛心的神色,她只觉身体仿似掉进了寒潭里,冷得她直想哆嗦。
完了,她这回是真的完了
乔瑾瑜瞅了瞅某只鹦鹉,心底默默翻了个白眼。
现在才想起来为她作证,早干嘛去了
它要是个人,如果她正等着人救命,等到它出手相救时,她怕是早就已经没了命了。
收回目光,瞥了眼脸色惨白的寒明玉,乔瑾瑜端正了脸色,道:“我那只鸟的话暂且不管,不过十姐,容我提醒你一句,我今天不是空着手进宫的,我手里提着鸟笼。”
“我倒是想问你,我一只手提着鸟笼,另一只手拿着匕首,哪里来的第三只手把刀鞘偷偷塞到你袖子里真要是我放的,你身边跟着那么多人,会没人看见”
“还有一点你得知道,我如果真想取你性命,我不会往匕首上涂抹一种轻易能解的毒,至少是秦太医他们一时半刻验不出来的毒,以确保没人能救得了你。”
说到这里,乔瑾瑜停顿了一会儿,才道:“当然,最最重要的一点是,我没那么蠢,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害你!”
这也是乔瑾瑜最最不能容忍的一点。
寒明玉这人自己蠢也就罢了,偏偏把她也想得那么蠢
真是让人火大!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剩下的,便是要看寒城瑾准备怎么责罚了。
摸了摸怀里的令牌,乔瑾瑜杏眸微闪,摸出令牌放到一旁的桌上。
“父皇,这块令牌您收回去吧,我不要了。”
寒城瑾一怔,看看令牌再看看她,脸色蓦地沉了下来。
“瑾瑜,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我也知道,今日种种是因何而来。”乔瑾瑜眼神坚定。
“这一切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