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赵管家叫到屋里后,严氏将心里的计划跟赵管家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
赵管家与严氏相熟多年,对她的为人和品行再清楚不过。
饶是如此,听完严氏的全盘计划,赵管家也忍不住在心底叹一句真是奸诈。
他很庆幸,自个儿不是严氏的死对头,不然一准儿得被严氏整得惨不忍睹。
得了严氏的命令,赵管家立马召集了小四,大刀阔斧地搜集信阳城中所有适婚女子的详细信息。
什么年龄几何身高几许,肤色是白是黑,体型是纤细窈窕还是健壮结实,说话嗓门是大是小,以及平时有没有挖了鼻屎随手乱弹这样的私密癖好,都被赵管家和小四给打探了出来,详尽罗列在严氏准备的小册子里。
严氏看着内容日渐丰富的小册子,嘴角的笑意甚是阴险。
“我还就不信了,凭我严四娘那些年叱咤商场的手段,还撮合不了两棵什么都不曾经历过的小白菜!”
“等到明年,最迟等到后年,我一定要抱上孙子或者孙女!一定!”
日子就这么“平静”地过了几天。
乔瑾瑜每日按例做好午饭和晚饭,偶尔心血来潮,会做点小点心供大家当早餐。
不例外的,严氏每顿饭都要夸一回她的厨艺真好,表示自己真心爱吃她做的菜。
但对希望她做自己儿媳的事,却是绝口不提。
严氏不提,乔瑾瑜也装作那日的事不曾发生。
只专心地当她的厨娘,暗暗观察她每天做的那些菜,哪道菜赵括吃的多些,在心中默默记下。
善于观察的乔瑾瑜还发现,最近一段时日,赵管家和小四行踪鬼鬼祟祟的,有一大半的时间找不到人。
而且赵管家的举止还特别奇怪,她不只一次逮到赵管家在偷偷瞅她。
不是男人对长得漂亮的女人忍不住多看几眼的那种偷窥,而是像是在将她论斤称两,和别的什么人做比较。
乔瑾瑜心中狐疑,这几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