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铮的一记重拳直接就打在了许山河的脸上,兴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许山河直接就连退了好几步,然后就跌做在地上,一下子就晕晕乎乎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更别提说话了。
见许山河倒了几个狗腿十分热心的就要上去舔。实在是把舔狗的精髓发扬到了极致。
有两个狗腿就很积极的去将许山河扶起,还把他身上的灰尘给擦拭的干干净净。其余的狗腿就开始神色不善的看着陈铮。
这些狗腿只是听过陈铮的名字,并不知道陈铮的长相,当然也就不清楚自己面前的这一位就是和他们舔的那位一样也是一个小旗。
其中一个狗腿就说道:“小子,你是这陈府的下人竟然敢打我们大人,知不知道就是你们这房子的主人都不如我家大人,你赶紧乖乖的跪下来认错,再把我们要的姑娘给送出来,要不然就办你一个妨碍绣衣卫公事的罪名。”
陈铮笑了“哎呦,妨碍绣衣卫公事的罪名,我好害怕啊。”还用着极其夸张的语调。
那几个狗腿还以为陈铮怕了就更是嚣张了“对了还有我们之前来的那三个兄弟呢赶紧给让他们出来,大人来了还在里面耍什么呢”
“对对对,顺便把那个小美人也叫来,我们大人可是等了很长时间了。”
倒在地上的许山河此时好像已经有些清醒了,不过眼睛还有些花,心头涌上了一股强烈的怒火,丫的,竟然让一个小子给打脸了,虽说自己是喝多了一点,而且没有防备那小子突然来的袭击,不过自己一个堂堂的得气境后期的武者,竟然被陈府的一个下人给打脸了,简直就是耻辱,许山河咬了咬牙,挣脱了边上的两个帮扶自己的狗腿,想要看看那打自己脸的人怎么就这么牛x,自己要让他见识见识得气境后期武者的恐怖和绣衣卫的手段。
不过等许山河抬起头来,就发现那年轻人的相貌好像有些眼熟,眼中带着嘲弄看着自己的狗腿们,年轻人的身后还站着一批异种,看样子有想动手的样子,不过又不怎么敢上前。
年轻男子看许山河红肿着一张脸好像清醒了一些,开口说道:“许山河,这几个就是你养的狗可惜啊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去当狗,简直就是有辱斯文,而且还满嘴喷粪,简直是令人火大啊。”
此刻还在对陈铮放狠话的几个狗腿一听陈铮在骂自己,当时就一脸臭臭的:“竟然说老子,老子让你见识见识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几个狗腿就准备给这小子一点教训,或许是没有感应到年轻人身上的气息,连武器都没有动用,就很随意的用上了拳脚功夫。
不过他们想象中的痛揍年轻人的想法没有实现。
几个狗腿只是感觉到眼前有什么东西闪过,然后自己的胸部,腹部等地就受到了一股力量的冲击,当时就把几个狗腿打出去和许山河排排坐去了。
陈铮嫌弃似的擦了擦自己的靴子,口中说道:“现在耳边就清净多了,狗身上就是脏,踢连几脚把我的鞋子都弄脏了。”
一种狗腿们一脸的难看,要想做一个优秀的舔狗,也是需要一定的眼力了,只有那种有实力有权势的人才是舔狗追求的目标,就像是路边的乞丐,你舔他有什么用还能以为会掉下来一本秘籍不成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这位年轻人很轻松的就将这几个狗腿踢开,而这些狗腿啊连年轻人何时出腿都没有发现。这些狗腿也是得气境初期到中期不等,连他们都看不清路数,这年轻人的修为怎么也得和许山河是一个境界的。几个狗腿心中有些发苦,完了完了,这下完了,平时威风耍贯了,如今一时不差就装上铁板了,也不知道许山河能不能应付的了啊,要死不行的话,自己这些人恐怕是要凉凉了。
许山河眼中带着一丝的不确定,他终于认出了年轻人的长相,一脸的难以置信:“你是陈铮你不是去执行任务去了嘛怎么回来了”
周围的狗腿听了之后纷纷感到惊了,自己这算不算是被许山河坑了,上来就和一个小旗产生了矛盾。不过随即他们开始在心中自我安慰,没事,没事,许山河大人说过,陈铮这小子只是得气境初期的修为,那刚才应该就是他们喝多了所以没有看清,都是一场意外。
然后许山河更加惊讶的声音响了起来,更是打破了几个狗腿的臆想:“你怎么就得气境后期了,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