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们还是来好好商量下,怎么充分利用这一次支使那臭婆娘的机会罢!”一想起司马泯刚才在比斗之前和桑仪定下的彩头,武宇就又兴奋起来,不禁暗暗给司马泯竖起了一对大拇指,司马泯这一招真是太合他的心意了。
司马泯这次却没说话,反而是紧了紧握着小兰的手。小兰一呆,腾得一下,满面通红,暗道:“原来他竟是故意的!他早就注意到他牵着我的手了!这个坏家伙!”小兰一阵心猿意马,竟是没有听到司马泯在跟她说话,直到司马泯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
其实司马泯一开始的确不是故意的,只是后来惊觉自己竟是牵着小兰的手,立即就想松开,可是小兰的玉手却又是嫩滑无比,柔弱无骨,抓在手里竟是说不出的舒服,司马泯一下竟是又舍不得放手,心中更是狂跳了起来,砰得砰得,呼吸也跟着有些急促。司马泯偷偷打量过小兰几眼,却见她也没有要抽手的意思,便也厚着脸皮,继续抓着不放了!
“啊,啊,什么公子你说什么”小兰抬起头,却正看到了两双坏坏的眼睛在打量着她和司马泯,尤其是盯向他们握在一起的手,不停得一瞟一瞟得。
这却弄得小兰又是娇羞不已,迅速低下头去,恨不得钻到司马泯的身后。司马泯却是呵呵傻笑一阵,旋即转头对管义和武宇郑重地说道:“你们不许取笑小兰,从今日起,小兰就是我的人了,你们可不要欺负了她!”
没想到司马泯会说出这么霸气的言语,小兰不禁心花怒放,她也紧了紧握住司马泯的手,将身体默默得靠向了他。
“是!属下遵命!”管义朝司马泯行了一礼,武宇却以为管义只是在开玩笑,便也学着他,向司马泯施礼道:“属下武宇得令!”
司马泯和管义对视一笑,武宇可是不明白他们真正的身份,只是以为他们那一笑是男人都懂的笑容,当下也陪笑道:“小兰姑娘就是太过仁慈,你只看到了她的可怜,却不知道她有多可恶!”
“可怜”司马泯和管义同时疑惑地问道,“桑仪怎么可怜了”
武宇看了他们一眼,略一沉吟,最终还是说了出来道:“唉……人生有三大悲,她桑仪今年二十有八,就已经占了前两悲,所以小兰姑娘才会说她可怜罢……”
小兰知道武宇有些不愿意说,她便插口道:“桑仪夫人年少之时,就没了父母,据说都是得瘟疫病死的,后来她便来投靠了武宇公子他们家里;年方过双十,武宇公子的母亲窦夫人便给桑仪夫人许了一门亲事,也好让她有个归宿,却没想到,桑仪夫人还是福薄,临拜堂前一夜,夫君就因为兴奋过度而驾鹤西游。少年丧父,中年丧夫,这正是桑仪夫人的两大悲哀。”
管义不禁看了看司马泯,却见他有些愣神,知道司马泯肯定是联想到了自身的境遇,人生三大悲,司马泯第一悲也已经经历了。
“唉……”武宇竟又是一声叹息,毕竟他和桑仪也是骨肉姐弟,虽然嫌隙极深,但当谈起此类事情,也难免有些伤怀。
“也正因为这两点,此后我老娘又帮桑仪相过几门亲事,却都被她给推辞掉了,也许她是怕再得第三悲,所以才会一直拒绝……”武宇有些伤感地说道。
“呸呸呸……武华多!如果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必打得你屁股开花!”武宇话音刚落,还没等众人说话,桑仪的声音便又传了过来。武宇刚刚被勾起来对桑仪的一丝同情之心,又被这句话打了个烟消云散,刚想发作,却被管义给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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