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道:“大哥所言极是,只是现在虽然有了一些进展,但仅凭我们两个人的力量,想要救出主公和冰小姐,其难度实在是……”说着,管义又不自禁的想起了刚才瞥见的司马冰,司马冰当时就那么静静得坐在床沿上,一动不动,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只是那微笑,看得管义却是不寒而栗,实在是太诡异了,虽然司马冰的表情是在笑,但却全然不能从她的微笑中体会到一丝丝开心,甚至可以说,是体会不到一丝丝的感觉,一丝丝人的感觉!管义不敢再去想,那种表情,他回想起来,实在是太恐怖了!
臧万似乎又是想到了自己的“无能”,脸色又落寞了下了,他低沉地说道,又似在喃喃自语:“难道真的没有一点点的办法了吗”
管义此时却是开口道:“明晚我再想办法潜进司马府,再去打探一番,若是能够找到老主公,那便再好不过。”管义没有告诉臧万,其实他更想去弄明白,司马冰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实在找不到,你也不要强求,确保全身而退!”臧万却是替他补充道。
管义点了点头,眼神坚定:“我省得,而且,如果说真是没法找到老主公的话,哼,那到时候,说不得我们就只能拼命,去劫囚车了!”
两人计议已定,便也不再废话,一起进屋休息,他们需要养好精神,才能面对接下来的一系列事情。
第二天一早,管义便又是乔装回了大叔,跑到了南阳城中心,和看热闹的百姓一起,驻足眺望着那些为了重建高台而在忙碌的官军们。管义一早就来此的目的,一是为了看看这座高台修复需要多久,二是想要看看安原军的反应,从而来判断下一步的行动。
管义走了几步,却是看到面饼铺子的老板也在此处,于是走上前说道:“老板,你怎么不回去卖面饼,却是跑到这里来了”
“老弟,是你啊,昨晚你咋一眨眼就没了踪影我还想找你好好聊聊呢!我那铺子有家里的老婆子看着,没大碍,反而也是她催我来这里的看看,她也着实关心得紧。”面饼老板看到管义,也是欣喜,他觉得和这个人聊天,特别的舒坦。
管义点了点头,心中一动,却是问道:“老板可知昨夜是何人将这里给拆了的,我观这些士卒的速度,光是将这些碎木头清理出去都要一个上午的时间吧,这要是重新搭建一个高台,那起码都要两天后了,可却是不能在明日处斩大将军了,嘿嘿!”管义的面上表现出一副冷笑得神态,看在老板的眼里,却是正对了他的心意。
“老弟,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他们昨日搭那台子确实是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但其实……”老板突然靠近了身子,小声说道:“我听屠老二说,他那邻居家的小舅子就在那队建造高台的士卒中,那人亲口说得,那是他们将军吩咐的让他们故意慢慢弄,若是真个认真起来,我估摸着,大概半天就能把台子搭好!”
“却有此事那不知他们为何要如此行事呢”管义却是心中大惊,但仍旧面不改色的问道。
“呃,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肯定是有他们的目的,只是千万不要让他们得逞了才好!”老板无奈道。
管义其实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测,此时再见安原军人们那不紧不慢的动作,却是有了一番别样的意味。
管义告辞了老板,回到家中,却见臧万正在认真地练着一套戟法,似缓实疾,气势不凡,管义看得入神,心中不禁暗叹,以后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向臧万讨教武艺。
管义没有打扰臧万,而是在一旁坐了下来,回想着这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