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路小道士笑嘻嘻的问道:“大师,我的问题是,你数一数这食堂里现在的碗筷勺碟的数量,能够算得出我们道观里一共有多少个人吗”
苦行僧微微一笑,仔细的清点了一边道观食堂里的桌凳碗筷勺碟,一共有十二张条桌,二十八根条凳。条桌几乎一模一样,条凳则有十八根长条凳,十根短条凳。桌上摆着九十八个土陶碗,两百零七个碟子,七十六双筷子,十六个勺子。
东方雨平最后总结道:“我现在也问你,这个道观里,一共有多少个道士”
东方雨平周围的红灯笼们瑟瑟发抖,貌似从来只有它们逼问别人回答问题,却不曾回答过别人提出的问题,它们有些不知所措。
白灯笼却是毫无波动,直接在灯笼皮上面给出了答案:零人。
东方雨平睁大眼睛问道:“为什么”
白灯笼答道:首先,苦行僧是不会去道观里挂单的。所以,你这个故事里的一切前提条件都是虚构的。其次,就算是你说的这些都正在发生。但是,这个世界上,有哪一家道观,还会在月色初上时分吃晚餐过午不食,这个道理,你不懂最后。你给出的那些碗筷勺碟的数量,根本就对不上号,这些数字,是你随便编造的,对不对你拿一个胡乱编造的问题,来找我求得解答。要么就是你心不诚,要么,这个道观就根本不存在。所以,我的答案是,零人。
东方雨平愣住了,好吧,刚才的故事里的那些数字,的确是他胡乱编造的。目的就是为了将这白灯笼的那点所谓的智慧搅成浆糊。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没有脑子的白灯笼,在这方面还是有点头脑的嘛。
嗯,话说,这白灯笼的脑子长在那里的呀有脑花组织吗真想看看呀。
东方雨平哈哈大笑一声:“好吧。现在才是真正的问题。这个问题叫做观主的烦恼。还是刚才的那个道观,苦行僧和小道士正在数碗碟的时候,观主来到了苦行僧的身后,长吁短叹起来。苦行僧问观主有何烦恼。观主说,每到道观里发月钱的时候,他总是算不清应该准备多少银钱才够发,也算不清道观里的收支,故而烦恼万分。苦行僧觉得自己能帮上忙,愿意帮助观主筹算一番。”
东方雨平停了一下,看看四周,所有的灯笼都在等着他继续说。
东方雨平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说道:“观主说,他们道观里,老年道士的月钱是三两,中年道士的月钱是二两,青年道士的月钱是一两。小道士没有月钱,野道士反倒要每月向道观里上交二两月钱。那么现在问题来了。道观里的老年道士是中年道士的二倍,小道士是中年道士的二分之一,野道士只有老道士的五分之一。但是,有五个老年道士高风亮节,从来不要月钱。还有三个野道士,长期赖账,不上交月钱。另有七个小道士,这个月刚刚成年,成为了新的青年道士。又有四个中年道士前几天刚刚满了六十岁,成为了老年道士。昨天,一个野道士被郊外的狼群突袭,被咬死了。而道观里,原本有三十六个青年道士,但是,上个月隔壁州有一家大道观举办大型的法会,
本道观里派出三位长老级别的老道士带着十个中年道士和二十个青年道士去观礼,至今未归。综上所述,本道观这个月的香火灯油等收入一共三千二百两,伙食开支四百八十两,衣物开支三百二十两,医药开支一百零五十两,杂项开支两百七十两。请问,我这个月,要准备多少银两才能将道士们的月钱发出去道观里这个月的收支平衡吗结余多少”
&nb